樊華臉上,露出一抹驚懼之色,佯裝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也不欺負(fù)你,把箱子打開給我看看?!备蝮∽炖淅涞卣f道,“如果不老實的話,哼,別說你是騰子生的老婆,即便是騰子生的親媽,我也不會放過你!”
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走到箱子前,調(diào)了一下密碼,然后打開了箱子。
當(dāng)箱子打開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女士內(nèi)衣,下面則是亂七八糟的一團(tuán)衣服。
如果是別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疑惑的,為什么裝衣服的時侯,不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偏偏要搞成這么一團(tuán)糟。
但是蛤蟆嘴本來就邋里邋遢的,所以看到箱子里亂糟糟的一團(tuán),倒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他伸手將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隨意丟在沙發(fā)上和地上,將箱子翻了一個遍,發(fā)現(xiàn)一無所有,這才悠悠地嘆了口氣。
“你也看到了,我箱子里就只是我之前,留在騰子生家里的衣服而已?!狈A無奈地說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騰子生的房產(chǎn)和地契啥的,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嗎?”蛤蟆嘴問道。
我靠!
這個家伙的頭腦,果然簡單的很,我即便是知道,又怎么會告訴你呢?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狈A苦著臉說道,“我剛剛跟他結(jié)婚一天,連洞房都沒有入呢,他就被殺了,怎么可能會把那些重要的東西,全都給我呢?”
一句話,讓蛤蟆嘴陷入了沉思,點燃了一支煙后,慢慢地把煙吸完,他起身說道,“從今以后,不許你踏進(jìn)騰子生的那套別墅半步,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便匆匆地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樊華立刻跌坐在了沙發(fā)上。
幸虧自已的動作夠快,否則,一旦被蛤蟆嘴發(fā)現(xiàn)了箱子里有金條,只怕這個混蛋,一定會把自已折磨個半死才肯罷休。
在沙發(fā)上,躺了許久,樊華又拿出樊靜的日記本。
或許是因為,平時上課太忙的原因,這日記也并不是天天都記的,有時侯兩天記一次,有的時侯一個月也記不了一次。
隨意打開了一頁,時間已經(jīng)到了樊靜高三的日期。
六月三十,烈日炎炎,
周四。
再有一周就要高考了,我的內(nèi)心壓力很大,今天騰子生又來找我了。
躺在他家那張破舊的床上,我很喜歡他貪戀我身l的目光,這種感覺,讓我既羞澀又羞恥。
回到學(xué)校以后遇到了郭盼,她對我說,騰子生其實還跟別的女生亂搞,我是不相信的,并且和他大吵了一架。
每個人都有自已獨(dú)特的魅力,我相信騰子生對我是真心的,他曾經(jīng)好多次描繪著,跟我結(jié)婚時侯的情景,到那個時侯,我就有勝出的資本了,讓樊華羨慕我吧。
看到這里,樊華宛如刀割一般難受。
騰子生曾經(jīng)說過,自已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女人,而樊靜對于他來說,不過是替代品罷了。
至于兩個人所說的什么結(jié)婚之類的,那就更可笑了,這個要強(qiáng)的傻妹妹,竟然幼稚地以為,只要可以跟騰子生在一起,就可以贏過我,可是她難道不知道,騰子生是被我甩掉的嗎?
隨后,她又翻開了另一頁。
八月初三,小雨淅瀝,周二。
今天我拿到了,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心情卻甚是憤怒。
我想把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騰子生,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騰子生竟然跟郭盼在一起,他們兩個人坐的很近,郭盼這個賤女人把頭枕靠在騰子生的頭上,而騰子生竟然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