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話,汽車停在了天宮大酒店的門口,周錦瑜臨下車的時侯,喬紅波說道,“你也別太傷心了,有些事情,一旦選擇了,就無法再回頭的?!?
“我倒要看看,這個樊華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周錦瑜面色傲然地說道。
推開了車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自已的車,然后上車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喬紅波明白周錦瑜臨走之前,所說的這句話含金量究竟有多重。
一旦周家介入此事,無論樊華有多大的本事,就想逃不出如來佛祖手掌心的猴子,最終會落得個,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的下場。
樊華,她真的會坐以待斃嗎?
再說這座城市的另一方。
此時的蘇夢,剛剛起了床,她洗漱完畢之后,從單位里出來,打算吃早點的時侯,忽然從大樹的后面,冒出一個人來,“夢夢?!?
蘇夢一怔,隨后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就注定了結(jié)局。
王朝陽來找自已的目的,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蘇夢是不會原諒他的。
“夢夢,我不能沒有你?!蓖醭柨熳邘撞?,擋住了她的去路,嘴角抽動了幾下,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王朝陽,咱們兩個完了,求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行嗎?”蘇夢的語氣平淡,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你要我怎么讓,才能原諒我?”王朝陽問道。
他的內(nèi)心中,已經(jīng)打好了一份一萬五千字的長文腹稿,來祈求蘇夢的原諒,就像滕穎說的那樣,只要不離婚,什么條件他都會通意的。
“沒有可能?!碧K夢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進了旁邊的一家早餐店。
她點了一份早餐,找了個空閑的桌子坐下,王朝陽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我當眾向你下跪,你能原諒我嗎?”
“不要幼稚了?!碧K夢慘然一笑,“我承認出軌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一事無成,還欠了一屁股債,我也不過是,為了給這個家,一點點希望才委曲求全的,你知道我的內(nèi)心中,究竟有多重的負罪感嗎,可是你呢?”
“王朝陽,本來之前我還對你是心存感激的,但是現(xiàn)在……?!?
講到這里,她沒有說往下去。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呀?!蓖醭栯p手一攤,“你既然愿意為這個家犧牲,那么再犧牲一次又怎么了?”
“你要知道,侯天來侯總,那是天信集團的副經(jīng)理,實話說,如果按職權(quán)的話,他一點都不比那個羅立山差,并且還是個績優(yōu)股,以后一定……。”
“侯天來?”蘇夢有點懵圈,“你的意思是,你把我送到的,是侯天來的床上?”
“對啊?!蓖醭桙c了點頭,“你知道這個人?”
此時此刻,他還天真地以為,天信集團的項目,已經(jīng)被更多的官場上的干部重視了呢。
“待會兒,你就站在馬路對面,靜靜地等著你的侯總吧?!碧K夢說完,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回了單位。
看著蘇夢的背影,王朝陽心中暗想,侯總今天也來街道辦嗎?
他來街道辦干啥呀?
難道說,是蘇夢把他給伺侯好了?
想到這里,王朝陽的內(nèi)心,頓時涌起一絲不爽。
蘇夢這個賤人,真他媽的騷!
王朝陽整理了一下衣服,果然站在了馬路對面,等著他心心念念的侯總。
上午八點半,褚強終于來了,他騎著電動自行車,一路風塵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