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回到天宮大酒店的時侯,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多鐘了,他拖著疲憊的身l,掏出房卡打開了房門,看著房間里的一片狼藉,喬紅波悠悠地嘆了口氣,轉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他擰開礦泉水瓶,倒在了電水壺里,給自已燒了一壺熱水。
當水開的時侯,抓起水壺正打算倒水的時侯,陡然發(fā)現(xiàn),茶幾下面竟然有一條黑色的絲襪。
他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這條絲襪一定是奚蕊留下的。
這個時侯,他才想起來,這個兩天沒有來的房間,之前發(fā)生過一段男女茍且的過往。
喬紅波的腦子里,頓時泛起了驚濤駭浪。
王朝陽這個棒槌,把奚蕊給睡了,也不知道奚蕊當時什么情況,萬一在奚蕊睡著的時侯,王朝陽跑了,奚蕊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她竟然躺在自已的床上,萬一這筆爛賬算在自已的頭上,那豈不是麻煩了?
想到這里,喬紅波立刻站起身來,快速地收拾好了自已的行李,連夜離開了天宮大酒店,把行李塞進了后備箱,跳上駕駛位,心中暗想,我要去哪呢?
在大街上轉悠了一圈,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去處,麻五的那套別墅。
嘶……!
要不要先去那里待兩天?
略一猶豫,喬紅波心一橫,自已只是暫住,又不長期據(jù)為已有,況且此時別墅已經(jīng)落戶到了自已的名下。
我想住就住,又有什么不可?
于是,
他開車直奔別墅而去。
等到了別墅門口,卻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自已竟然沒有別墅的房門鑰匙。
我靠!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把汽車的座椅放平,喬紅波躺在車里,此時的他,心緒才漸漸地平穩(wěn)了下來。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天宮大酒店是有監(jiān)控錄像的呀,奚蕊究竟被誰吃了豆腐,她應該自已明白的很,我擔心個屁呀!
王朝陽這個混蛋,昨天下午干了傷天害理的事兒,奚蕊還不得把他抽筋扒皮,以泄心中之憤?
亦或者,
會在一個漆黑的夜里,一輛汽車飛馳而來,將王朝陽撞飛到空中……。
嘶……!
看來這個小子,好日子是徹底到頭了。
想到這里,他忽然一拍自已的腦門,跟樊華待的那家酒店,也應該有監(jiān)控錄像的,自已當時什么情況下進的房間,自已已然記不清楚了,但是監(jiān)控錄像一定記錄得清晰,只要自已找到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就完全可以證明自已的清白。
假如,自已是被幾個人抬著進的房間,我就不相信,樊華有超人的能力,能在酩酊大醉的情況下,樊華還能喚起我的生育能力。
不行,我得去酒店調(diào)取監(jiān)控,看個清楚才行。
這個鍋,自已萬萬不能背。
并且還必須,抓住樊華的把柄,逼她把實情說出來,以證明自已的清白。
想到這里,他立刻開車折返回了,之前的那家酒店,到了酒店的門口,喬紅波剛要下車,忽然看到,樊華急匆匆地從酒店里走了過來,她的手里拿著電話放在耳邊,神色有些慌張,步履匆匆地上了大奔之后,便直接開走了。
喬紅波見狀,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此時還沒有六點呢,按道理來說,此時的樊華,應該是在睡覺的,她來這里干嘛呀?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