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瞬間傻了眼,“蘇夢,這跟蘇夢有什么關系?”
雖然他知道,自已這個長相俏麗的兒媳婦,在外面有了野漢子,但是,偷人不都是偷偷摸摸的嗎,況且,對方一定是個高官,既然如此,倆人指定會越隱蔽越好,怎么可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難道,被蘇夢這個賤貨勾引的野男人,真的不怕自已把事兒鬧大,真的不擔心他的名譽受損,真的不擔心自已的前途嗎?
這明顯是說不通的嘛。
“是他的野男人,砸得咱們家?!蓖醭柎舐暼氯碌溃瑧嵟乃?,也顧不得什么丟人不丟人了,“她的野漢子,就是南條街道辦的褚強!”
“我一定要把這兩個畜生,給碎尸萬段的,一定!”
說著,王朝陽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王富貴見狀,連忙一把拉住了兒子,“朝陽,你是說,她跟褚委員鬼混到了一起?”
王富貴覺得,這事兒也太不可思議了,蘇夢能當上街道辦主任,那背后一定是有高人給她撐腰的,
褚強又算個什么東西,他自已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宣傳委員而已。
“就是他?!蓖醭栟D過頭來,直奔廚房而去,他掃了一眼廚房,發(fā)現(xiàn)搟面杖已經(jīng)斷成了兩半,
一把切菜刀,也已經(jīng)被糟蹋的卷了刃。
媽逼的,連他媽一把菜刀都不放過,褚強這個混蛋,簡直欺人太甚了!
終于,他發(fā)現(xiàn)了一把完整的武器,那是半把剪刀,這剪刀是王朝陽他媽用來刮魚鱗的,或許是因為剪刀殘疾了,
所以被砸東西的那群家伙,沒有放在眼里,才僥幸躲過了一劫。
他抓著這半把剪刀出了廚房的門,然而,剛走到客廳,就見到蘇夢記臉倦意地出現(xiàn)在了家門口。
目光落在剪刀上,蘇夢先是一愣,隨即又看向了,王朝陽那憤怒的臉龐,頭一歪,她冷冷地問道,“王朝陽,你想要干嘛?”
“我想干嘛?”王朝陽指著自已的鼻子,怒氣沖天地嚷嚷道,“我要宰了褚強那個混蛋,和你這個騷貨!”
說著,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扼住蘇夢的脖子,動作雖然兇狠,但是手里的剪刀,卻并沒有敢往他的胸口上扎。
“你不是想弄死我嗎,你來啊?!碧K夢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的味道。
王富貴立刻上前阻攔,他死死地抓住兒子的手腕,“朝陽,你可別干糊涂事兒啊,你讓我跟你媽怎么活?”
“爸,我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王朝陽憤怒地問道,“這個賤婊子在外面勾引男人,還把家搞成這個樣子,我必須殺了他?!?
不說這話還則罷了,說了這話,蘇夢立刻反問一句,“王朝陽我問你,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有證據(jù)嗎?”
“是哪個王八蛋,把我灌醉了之后,送到了褚強的床上?”蘇夢眼睛一瞪,隨后一口濃痰吐到了王朝陽的臉上,“是你作踐自已的老婆,為了你的狗屁發(fā)財夢,上了別人的當,為了拿回房產(chǎn)證,讓褚強欺負我的,你他媽還有臉是我勾引野男人。”
“那羅立山呢!”王朝陽眼睛一瞪。
聞聽此,蘇夢頓時笑得花枝亂顫,“證據(jù)呢,拿出證據(jù)來!”
“你的家被砸了,我剛剛把你犯了心臟病的媽送進了醫(yī)院,并且給他請了護工,你還污蔑我,你可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