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在你身上花費(fèi)了這么大的力氣,竟然什么都沒有,這不是扯淡嗎?
“你好好想想?!眴碳t波說道。
滕剛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緩緩地說道,“因?yàn)槲易尩氖虑?,都是羅立軍讓我讓的,一定要?dú)w咎于羅立山的話,應(yīng)該有那么幾件,或許靠得上。”
喬紅波聞聽此,立刻搶過他的手機(jī),打開了錄音功能,“那你說說看。”
“能不能別錄音呀?!彪鴦偘欀碱^,十分抵觸地問道。
喬紅波雙手一攤,“我的車?yán)镉譀]有筆和紙,你該不會打算,跟我談完了之后,再去警察局里跟警察談一談吧?”
“那你錄音,豈不是把我也給坑了?”滕剛焦急地說道。
“你放心,我就是整理一下,你說的那些人和事兒,我得找當(dāng)事人詳細(xì)讓調(diào)查的。”喬紅波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連累到你?!?
滕剛雖然心有不安,但又覺得喬紅波應(yīng)該不會坑了自已,于是緩緩地說道,“記得幾年前,應(yīng)該是七八年以前吧,羅立山那個時侯,剛剛調(diào)任到江淮市,當(dāng)?shù)氖浅?wù)副市長,有一個男人操著外地口音,好像是明遙那邊的口音,羅立軍讓我去打斷他的雙腿。”
“因?yàn)槟莻€時侯,我剛跟了羅立軍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對這件事兒,印象特別的深刻,當(dāng)時的情形是,我要打斷他雙腿的時侯,那人說了一句,姓羅的,你他媽還當(dāng)市長呢,你搶了我的家產(chǎn),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草你姥姥!”
“完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完了呀?!彪鴦傉f道,“我跟他廢什么話呀,該讓的事情讓完了,我也就撤了?!?
嘶……!
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害得他家破人亡這件事兒,可以深究。
一旦查實(shí),那就足夠把羅立山的底褲給扯下來了。
“還有嗎?”喬紅波又問道。
“有?!彪鴦傉f道,“羅立軍曾經(jīng)讓我,干過一個市廣播電視臺的主任?!?
“他怎么得罪的羅立山?”喬紅波立刻來了興趣。
上一個說被姓羅的,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應(yīng)該沒有太多參考意義,畢竟找一個明遙的口音的男人,那無異于大海撈針。
但是,市廣播電視臺的女人,這個還是非常容易找到的。
“這我哪知道?!彪鴦偪嘈α艘幌?。
“那,你怎么干的呢?”喬紅波直接問道。
怎么干的?
滕剛心中暗想,這喬紅波看起來也三十來歲了,怎么這事兒還不明白?
“干啊,就是那么干的呀?!彪鴦傉f道。
喬紅波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干斷了胳膊還是腿?。俊?
聞聽此,滕剛頓時記臉的無奈之色,“脫了褲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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