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車,是來謀殺咱們的?”喬紅波提心吊膽地問道。
“對。”王耀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心中暗想,喬紅波這個家伙,僅僅是通過追上來的汽車,就能判斷出這一點(diǎn),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小弟弟,你還真是嫩的很呢,都這個時(shí)侯了,你才看的出來。”樊華在后面,陰陽怪氣地說道,“你還需要,好好地磨煉一番哦。”
喬紅波沒有搭理她。
實(shí)話說,如果不是王耀平在,喬紅波多少得罵她兩句,什么小弟弟,什么還真嫩,什么好好磨煉一番,這些話聽起來,怎么一句比一句下流呢?
王耀平翻了個白眼,立刻將頭扭向了一旁,忽然,他看到后面的汽車,似乎正在準(zhǔn)備從內(nèi)線超車。
“小喬,加速!”王耀平歇斯底里地喊道。
喬紅波瞥了一眼后視鏡,也發(fā)現(xiàn)了后面汽車的意圖,于是立刻再次加重了油門,全神貫注地盯著汽車,通時(shí)提高了嗓音,“樊華,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為什么會有人來追殺你?!?
“扯淡!”樊華罵了一句,“老娘向來以懷柔政策,治理下屬?!?
雖然嘴巴上不肯吃虧,但是樊華卻淡然自若。
她知道,開車是司機(jī)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危險(xiǎn),誰都跑不了,即便是自已擔(dān)心,那也是瞎擔(dān)心,沒用。
“沒有被你懷柔過的,是不是生出了反叛之心?”喬紅波瞥了一眼,電子地圖的距離,還有十三公里。
“你小子的嘴,就會噴大糞?!狈A抱著肩膀,翹著二郎腿,語氣淡然地說道,“我可警告你,這個時(shí)侯我不跟你拌嘴,是怕你分神,可不代表我怕了你,哼!”
此時(shí)的喬紅波,頓時(shí)興奮了起來。
以前開自已那輛,叮咣亂響的破車,只要一上高速,內(nèi)心就揪成了一團(tuán),如今這么好的汽車,自已豈能不好好過把癮?
“老王,之前答應(yīng)過我,要賠我一輛汽車的,這事兒還算數(shù)嗎?”喬紅波問道。
王耀平面色凝重,“只要你能平安到達(dá)鶴元,自然算數(shù)?!?
“好,我一定保證你的平安?!眴碳t波說道。
再說后面的老莫,汽車開出去不到一個小時(shí),他就意識到不對勁兒了,因?yàn)槠嚨姆较?,明顯是奔著明遙去的。
明遙是羅立山的老巢,這幾個家伙去明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不相當(dāng)于去送死嗎?
于是,老莫給羅立山撥了過去,將王耀平的行蹤,立刻說了一遍。
王耀平聞聽此,立刻回了一句,“去明遙倒也不怕,但是你記住,一定不能讓他活過今晚,否則的話,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您跟明遙那邊,有過聯(lián)系嗎?”老莫問道。
明遙是羅立山的根據(jù)地,
只要他一個電話,就沒有在明遙辦不成的事兒。
電話那頭的羅立山,很是無語。
殺王耀平,不是殺雞宰豬,這種事兒怎么可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沒有?!?
羅立山說道。
沒有?
難道你不知道,跟王耀平在一起的,還有好幾個人嗎?
“他們一共是三個人。”老莫低聲提醒道,“兩男一女,除了王耀平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八,l重看樣子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