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天宇陪著老爺子聊了一會兒天,轉(zhuǎn)身出了門,就見到連天瑛站在門口,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玩著手機。
“天瑛,你怎么還沒有回去休息?”連天宇問道。
“我這不是陪你嘛?!边B天瑛笑嘻嘻地說道。
從小到大,父母和爺爺教訓(xùn)連天宇最狠,而連天瑛幾乎沒有受到過這種被責(zé)罵的待遇,但是他跟哥哥的感情很好,只要哥哥挨罵,他一定會在一旁陪著。
小的時侯,連天宇挨罵,連天瑛站在哥哥身旁哭著求情,但是長大了之后,他就會被趕出門去,連天瑛就在門外陪著,這幾乎就成了一個慣例。
“早點去休息吧?!边B天宇說道。
連天瑛呵呵一笑,說了一聲拜拜,便要離開。
“天瑛,你跟奚蕊怎么樣了?”連天宇問道。
此一出,連天瑛一愣,“還可以吧,上周二我們還一起吃飯呢?!?
上周二?
連天宇心中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上周二距今天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九天,這對于一對兒熱戀中的情侶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這兩天,你沒有約她嗎?”連天宇問道。
“大家都忙。”連天瑛回了一句。
連天宇眉頭緊蹙,“天瑛,奚蕊長得不錯,只是性格有些乖張,你得加把勁兒,一定不能失去她,明白嗎?”
“我知道。”連天瑛點了點頭。
他豈止是加把勁兒,他簡直都把吃奶得勁兒,全都使了出來,上周二見了一次面,當時連天瑛覺得,自已怎么也得牽牽她的手,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再向前推進一步,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奚蕊吃到半截,忽然說自已有事兒,拿起了包直接走掉了。
雖然兩個人也有短信和電話聯(lián)系,但是,連天瑛明白,想要給兩個人的感情升溫,以目前的狀況,那簡直是難上加難。
這幾天里,他幾乎天天約奚蕊吃飯看電影逛街,可是奚蕊一次都沒有答應(yīng)過。
連天瑛曾經(jīng),拿下過不少的漂亮小姑娘,但唯獨這個奚蕊是個例外。
對待別的女孩,他可以直接丟出現(xiàn)金,讓見錢眼開的拜金女,乖乖地跪倒在自已的面前,或者直接霸王硬上弓,吃干抹凈之后,再給一點補償。
但是對于奚蕊,他卻不敢用這種粗暴的方法,擔(dān)心萬一過了火,那這事兒就算是徹底黃了。
正是因為投鼠忌器,才導(dǎo)致奚蕊覺得,連天瑛很無趣,像是一截木頭。
“爺爺剛剛又提到你和奚蕊的事情了?!边B天宇嘆了口氣,“在婚姻的問題上,我讓爺爺失望了,但是你,不能再重蹈我的覆轍。”
聽了這話,連天瑛終于暴躁起來,“你都讓不到的事情,憑什么讓我讓呀?”
說完,他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連天宇嘆了口氣。
如果當初自已跟一個,無論是政還是商的世家門閥家的女孩結(jié)婚,當初的七月風(fēng)波,也就不會發(fā)生了。
連天宇下了樓,上了自已的汽車,這一路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爺爺究竟是怎么幫的羅立山,用了什么心機和手段,他是只字不提。
攪和進官場的爭斗之中,絕對是一步險棋,搞不好的話,連家就會記盤皆輸?shù)摹?
略一猶豫,他拿起了電話,給荊三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之后,對方接聽了電話,“喂,少爺?!?
“你在哪呢?”連天宇問道。
荊三沉默了幾秒,“我在家呢?!?
“我在你家樓下呢,下樓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