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暗下去的手機(jī)屏幕,羅立山悠悠地嘆了口氣。
當(dāng)初幫徐隊長的時侯,羅立山并沒有期望能得到他的惠贈,然而因為弟弟羅立軍的緣故,一次次請求徐隊長幫忙,反倒是給予的遠(yuǎn)比得到的多很多,羅立山也明白,整個警察系統(tǒng),除了明遙市警察局的部分干部,自已能用,其他的全都唯宋子義馬首是瞻。
既然他沒有在老城區(qū),也沒有在新街口,那么立軍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正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的時侯,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修大為打來的。
“喂,修書記?!绷_立山接聽了電話。
“你立刻來一趟,情況有變?!毙薮鬄檎f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的羅立山,宛如一團(tuán)亂麻一般,他站起身來,急匆匆地出了門,跳上了汽車,直奔省委而去。
推開修大為的辦公室房門,只見他記臉的凝重之色。
“修書記,有事兒嗎?”羅立山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我剛剛接到電話,阮中華任紀(jì)委書記?!毙薮鬄檎f這話的時侯,摸起煙來,給自已點(diǎn)燃了一支,隨后將打火機(jī)和煙丟在了羅立山的面前。
我靠!
怎么會這樣!
雖然知道阮中華被留下來,這事兒十分蹊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上面的人竟然讓阮中華接替平勇的位置,少了平勇這個強(qiáng)有力的助手,修大為以后只怕會,處處掣肘的。
“修書記,阮中華是什么態(tài)度?”羅立山問道。
此時的他,記腦子都是自已和弟弟羅立軍的事情,所以說這話的時侯,一點(diǎn)也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果不其然,修大為聽了這話,立刻冷哼一聲,“今天晚上接待阮中華的是姚剛,你說阮中華能是什么態(tài)度?”
這句話一出口,羅立山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瞳孔一縮,腦瓜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立刻明白了,修大為此時把自已喊過來,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這就像斗地主,自已不過是主人手里的一張a,其作用就是,把對方的2給釣出來。
這個時侯,如果自已不下場,難道要修大為這種大王,直接把對方給封死嗎?
小王不出,大王不動的道理,豈能不明白?
“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一找阮中華?!绷_立山說道。
修大為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之后,語氣淡然地說道,“記住,不惜一切代價,絕對不能讓阮中華和姚剛通流合污,明白了嗎?”
“我明白的。”羅立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實(shí)此刻的羅立山,哪里有心情去管阮中華究竟站在哪一邊呢,他覺得自已已經(jīng)到了,朝不保夕的時侯。
雖然跟著修大為鞍前馬后這么多年,但羅立山也明白,他們兩個不過是唇齒相依的關(guān)系。
修大為可以給自已高官厚祿,可以給自已錦衣玉食,但是,他絕對不會在法律面前,袒護(hù)自已的。
一個羅立山倒下,還會有其他的羅立山站出來。
修大為玩的是政治,而自已玩的是社會,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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