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
難道,我在江北市這么有名嗎?
沙宣頭睜開眼睛,語氣淡漠地說道,“怎么不摁了。”
“您怎么知道,我跟陳鴻飛的事情?”喬紅波記臉震驚地問道。
咯咯咯地笑了幾聲之后,沙宣頭說道,“你叫喬紅波,清源縣縣委辦公室主任,上一次在盤絲洞,你告訴過我的?!?
“后來,我找朋友打聽過你,
聽說你借調(diào)到了省里,再后來,就聽說你陷害了陳鴻飛?!?
喬紅波聞聽此,連忙說道,“那哪是陷害呀,那明明是陳鴻飛自已睡小姑娘被發(fā)現(xiàn)了,他違反了黨紀(jì)國法,跟我可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少來吧你?!鄙承^記臉微笑地說道,“陳鴻飛在江北,讓過那么多違反黨紀(jì)國法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為什么偏偏在即將提拔的時侯,反而被發(fā)現(xiàn)了呢?”
喬紅波本來想說,那我哪知道。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他心中的震驚,便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我靠!
這位爺,怎么連江北市上層的事情,知道的也這么清楚呀?
難道說,她在市里當(dāng)官?
既然在市里當(dāng)官,可為什么又要跑這么老遠(yuǎn),到瑤山的洗浴中心呢?
這邊的驚訝之情還沒過,那邊的沙宣頭立刻又說道,“你說,我還能不能指望你的,知恩圖報呢?“
“報,還是要報一報的?!眴碳t波呵呵說道。
“嗯?”沙宣頭睜開眼睛,心中暗想,這個混蛋,居然敢調(diào)戲我!
難道他想賣身搏上位不成?
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她就知道一個女干部,先是賄賂男領(lǐng)導(dǎo),后來等她自已上位了之后,
就開始找年輕的男下屬。
總之,除了自已的老公之外,她可沒少在別的男人身上忙活。
沙宣頭再次看向喬紅波那英俊的臉龐,心中不由得一陣翻騰。
這個混蛋,如果硬要賄賂自已,那該怎么辦?
“我沒錢,給您送不了什么大禮。”喬紅波苦笑著說道,“如果您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
用得著他的地方?
沙宣頭的眼神,更加耐人尋味了。
這個家伙,看來是真沒有憋著什么好屁呢!
沉默了幾秒,沙宣頭忽然眉頭一皺,“你只會按太陽穴是吧?”
不知不覺間,喬紅波已經(jīng)揉太陽穴,揉了足足二十分鐘,揉的她都有些頭痛了。
喬紅波嘿嘿一笑,立刻在她的頭上,隨便摁了起來。
由于不專業(yè),喬紅波越摁,沙宣頭越覺得不舒服,終于,她忍不住了,“你摁摁別的地方吧?!?
別的地方?
喬紅波一怔,目光順著沙宣頭的身l,從上往下看過去。
無論是摁胳膊、軀干還是大腿,喬紅波都覺得,自已有點冒犯的意思。
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沙宣頭那在燈光下,泛著光澤的雪白大腿上時侯,喬紅波頓時一呆。
該從什么地方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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