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意亂的他,抓起桌子上的香煙,點燃了一支。
“老板,黑棍說了,您對他的大恩大德,他沒齒難忘?!敝x勇見剛剛的話,絲毫沒有引起侯偉明的震驚,所以就將黑棍對自已的表態(tài),慢慢地講述了出來,“他還說,如果能救他,這自然最好,如果救不了,他死也不會出賣您的?!?
聞聽此,侯偉明手里剛剛點燃香煙,啪嗒一下,掉在了褲子上。
我靠!
黑棍兄弟,真是這么說的嗎?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已豈不是,豈不是殺了一個忠實的朋友?
“那禮品盒呢?”侯偉明立刻問道。
“我放在黑棍房間的桌子上了呀?!敝x勇說道。
侯偉明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壞了!
謝勇親自給黑棍送的東西,萬一黑棍吃了魚喝了酒,再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已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是讓你送給方所長嗎?”侯偉明急急地問道。
這下,謝勇才明白,自已被方所長耍了。
“可是,方所長說,您的真正用意是,把禮品盒送給黑棍的呀?!敝x勇辯解道。
我靠!
這個蠢貨,老子可算被你害慘了。
但又不能借題發(fā)揮,將心中的不記,沖著謝勇發(fā)泄,于是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謝勇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等房門關(guān)上之后,侯偉明立刻給方所長撥了過去,然而,無論他怎么打,方所長就是不接電話。
終于,他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心中涌起濃郁的憂愁來。
而這個時侯,手機忽然響了一下,侯偉明抓起手機,竟然是方所長發(fā)來的一條信息:
侯老板,不必再打電話了,一切都已經(jīng)如你所愿,我生病了,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看著手機上的內(nèi)容,
侯偉明算是明白了,黑棍的死,算是一個很大的把柄,被方所長捏在了手中。
為今之計,那就是讓他守口如瓶,才是上上策。
無論如何,都必須讓他閉上嘴巴才行。
他不敢向搞死黑棍那樣,對方所長下手,那么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兩個字,利誘。
于是,侯偉明立刻給方所長發(fā)了個信息:
老弟,你想要什么,盡管開口。
只要他能開條件,這件事兒就有解決的希望。
然而,侯偉明足足等了十五分鐘,直到他的耐心近乎耗盡的時侯,才接到了方所長的回復:
不必了,我什么都不需要。
侯偉明立刻抓起電話,快速給方所長撥過去,然而對方已然關(guān)機。
“馬勒戈壁的?!焙顐ッ鳉饧睌牡亓R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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