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一怔,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費武兵,“大哥,你覺得我可能拿這事兒跟你開玩笑嗎?”
費武兵聞聽此,頓時尷尬地笑了起來,“我就是感覺,有點不真實?!?
實話說,他覺得這事兒,太過于離譜了。
自從跟著朱昊開始,他一直被牽著鼻子走,朱昊信誓旦旦地說,那個女人是市委書記的老婆,可是,如何佐證呢?
更為關鍵的是,自已白白損失了十幾萬,最后那娘們似乎一點也不領情不說,自已連個飯票都沒有混上,不懷疑那才奇怪呢。
“我對天發(fā)誓,我干媽就是陳鴻飛的老婆?!敝礻徽f完這話,臉上露出一抹驚駭之色,“你該不會,打算把那對兒金手鐲要回來吧?”
“我?guī)湍闳ヒ??!闭f完這話,朱昊轉身便要上樓。
費武兵哪里敢真讓他去要,這如果真要回來,那豈不是相當于,打了陳鴻飛的臉嗎?
他連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老弟,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嘛,我還能不相信你?!?
“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辟M武兵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小區(qū)的門外走去。
他剛剛打開車門上車,后面朱昊的汽車緩緩地開了過來,“老費,你跟緊了我哦。”說完,朱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快速朝著高速路口開去。
費武兵罵了一句,“我跟你奶奶個孫子!”
嘴巴上雖然如此罵,但還是緊緊地跟著他,生怕慢了半拍。
回到清源之后,朱昊請費武兵吃了一頓清真大餡牛肉包子。
吃飯的時侯,朱昊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著,費武兵一邊點頭,一邊可勁兒往自已的嘴巴里塞包子。
十幾萬啊,那得買多少個包子??!
費武兵覺得,直到現在,陳鴻飛的老婆也未必知道,自已的真實姓名。
“嗝……!”吃虧了十個大肉包子的費武兵,長長地打了個嗝,隨即,他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拍著自已的肚皮,一臉的記足相。
“老費,你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沒有?”朱昊忽然問道。
“嗯?”費武兵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你說什么來著?”
“我說侯偉明這一次,估計是斗不過周錦瑜的了?!敝礻缓攘艘豢跍?,隨即將捏著半個包子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所以,咱們早讓打算,也是應該的?!?
“據我所知,老侯是陳書記的人呀,老侯出事兒,這陳書記能袖手旁觀?”費武兵乜著眼睛,用質問的語氣問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敝礻粚⑿“雮€包子,塞進了嘴巴里,含混不清地說道,“侯偉明雖然跟陳書記關系不錯,可是,如果左手和右手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你說,陳書記是斷左手還是斷右手?”
嘶……!
費武兵倒吸一口涼氣,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十分八卦地問道,“老侯究竟得罪誰了呀?”
“我也不知道?!敝礻徽f著,端起碗來,滋溜喝了一口牛肉湯。
不知道?
費武兵心中暗想,你不知道,干嘛還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呀?
自已剛剛光顧著吃包子了,壓根就沒把他的話,往心里擱。
難道說,我吃過了什么?
放下飯碗之后,朱昊記臉不悅地說道,“老費,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把你往溝里帶的?!?
“以后遇到了麻煩,你只管告訴我,我?guī)湍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