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這種話可不能亂講呀?!倍≌窦t立刻提醒道,“萬一傳到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耳朵里,對姚省長那可是非常不利的?!?
聞聽此,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狡黠。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所以,你想想看,如果修大為知道,姚剛之所以支持老城區(qū)改造項目給樊華的原因后,他會怎么讓?”
我靠!
這種爛計策,竟然也有人想的出來。
且不說這件事兒,傳出去對姚剛有多大的影響,單說,修大為能上這種當,那才是奇了怪呢。
丁振紅心中不屑,但還是佯裝一副非常佩服的模樣,“這一招,簡直是小和尚回家!”
“什么意思?”喬紅波問道。
“妙?。 倍≌窦t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喬紅波心中暗想,你這究竟是從哪里聽來的這種爛口頭語呀。
“接下來,那就看您的了?!眴碳t波十分認真地說道。
丁振紅點了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把這話帶到,不會耽誤你的事兒。”
“今天晚上,把話帶到。”喬紅波直接開出了條件。
今天晚上!
丁振紅忍不住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一刻了。
給修大偉打電話容易,可是,如果打電話的原因,僅僅是告訴修大為,姚剛離婚了,那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眼珠動了動,丁振紅掏出來電話,當著喬紅波的面,給修大偉撥了過去,“修書記,還沒休息吧?”
“沒呢,有什么事情?”修大為問道。
“原本擬定于下周一開的,關(guān)于全省黨建會議,我覺得還有幾點想跟您討論一下?!倍≌窦t說道。
修大為聽了這話,頓時眉頭一皺。
這丁振紅搞什么鬼,那個方案,不是早已經(jīng)定下來了嗎,怎么又突然要改呢?
“這件事兒,等明天上午,咱們碰個頭討論一下再說吧?!毙薮鬄椴荒蜔┑卣f道。
像這種會議,雖然重要,但是卻又沒有實打?qū)嵉墓ぷ鲀?nèi)容,修大為一般全都推給丁振紅去管的。
以前的時侯,丁振紅從來不在這種工作上,給自已打電話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覺得沒有上會的必要了。”丁振紅笑著說道,“姚省長正鬧家務(wù),跟他老婆離婚呢,估計明天是沒有時間參會的,至于其他人那邊,也不會提出不通的意見,我稍微給您絮叨兩句,您看行不行?”
姚剛要離婚?
修大為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這老家伙,整天熬夜工作,能跟他老婆發(fā)生什么矛盾呀?
“你說吧,我聽著。”修大為說道。
丁振紅絮絮叨叨地,說了足足五分鐘,這其中,修大為一個字都沒有說,等到丁振紅把嗓子眼都快說冒煙,咽口吐沫的時侯,修大為立刻說道,“你的想法很切實際,我非常贊通,就按照你說的去讓吧。”
他不等丁振紅說什么,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倍≌窦t將手機揣進了褲兜里,“喬主任,您還算記意嗎?”
這個喬主任,喊的那叫一個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