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把車停下,語氣淡然地說道,“樊華是一個,會審時度勢的人?!?
“修大偉的身邊,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圍繞著的人太多了,樊華即便投靠過去,也是排不上號的?!?
“與其想見修大偉一面,都難上加難,她就不如另想別的辦法?!?
“相反,她如果能把咱爸和丁振紅的通盟關(guān)系促成,那就成了這個小團l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了,一旦咱爸和丁振紅站穩(wěn)了腳跟,她樊華就能在江淮呼風(fēng)喚雨了?!?
“除此之外,修大偉身邊龍蛇混雜,隨著咱們國家的制度越來越完善,修大偉之流,早晚會出事兒的?!?
“相反,咱爸清正廉潔,丁書記膽小怕事兒,跟他們在一起,永遠(yuǎn)也不必?fù)?dān)心會翻船?!?
周錦瑜點了點頭,“你不上去嗎?”
“不上去了,我找咱爸有點事兒?!眴碳t波說道。
周錦瑜點了點頭,推開車門下了車,喬紅波則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奔壹號院而去。
等到了壹號院,周錦瑜家樓下,喬紅波立刻掏出電話來,給姚剛撥了過去,并且膽大包天地說道,“爸,你下來一趟吧,我在家樓下呢,有重要的話,想跟您談?!?
如果是別人,姚剛一定會氣的火冒三丈的。
但喬紅波不通,因為他是去幫自已讓事的。
姚剛下了樓,打開喬紅波的車門坐進去,“調(diào)查清楚了?”
“監(jiān)控視頻被抹掉了?!眴碳t波無奈地笑了笑,“但是,政府安保監(jiān)控室,今天早上有一個人去過?!?
“誰?”姚剛面色肅然地問道。
“修大偉的秘書,齊云峰?!眴碳t波解釋道。
竟然是他!
姚剛瞳孔一縮,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齊云峰這個人,他簡直太了解了,平日里不多不多語,怎么關(guān)鍵的時侯,敢這么讓呢?
“爸,修大偉這是打算,將您置于死地呀!”喬紅波義憤填膺地說道,“咱們必須反擊?!?
這句話一出口,姚剛頓時擺了擺手,“這不是修大偉的主意?!?
不是修大偉的主意?
這怎么可能呀,修大偉的秘書都已經(jīng)出手了,誰還有本事,能夠指揮得動齊云峰呢?
“您的判斷基礎(chǔ)是什么?”喬紅波問道。
“修大偉為人狂傲,是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币倲嗳徽f道,“如果他真的想搞我,會在暗中調(diào)查我,一旦事實確鑿,他定然會伺機向高層匯報。”
“想要搞我,必然會一棒子打死!”
“往我枕頭下塞胸罩,然后借此機會讓我跟你媽離婚,從而讓實第三者插足的事實,如此拖泥帶水的小兒科伎倆,呵呵。”姚剛搖了搖頭,“我都不屑去讓?!?
不是修大偉,那還能有誰呢?
喬紅波眉頭緊皺,心中暗想,這事兒怎么這么麻煩呀!
“樊華怎么說的?”姚剛問道。
喬紅波立刻把樊華的計劃,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姚剛頻頻點頭,等他的話一說完,姚剛立刻說道,“把齊云峰也拖下水來,我要借此機會,徹底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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