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走了,也不結(jié)賬。
兩個人上了車,一路東拉西扯地聊了很多,汽車停在縣委大院的門口,朱昊對喬紅波說道,“老弟,咱們兩個現(xiàn)在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一定要齊心協(xié)力?!?
“一定!”喬紅波重重地點了點頭。
隨后,喬紅波下了車,朱昊則扭了一把方向盤,朝著來時侯的路,開了過去。
看著他汽車離開的方向,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不對勁兒呀!
朱昊以前跟方晴在一起,而方晴的家,并不是這個方向,除此之外,朱昊還有一個住所,那就是縣政府后面的小白樓了。
他跟方晴已經(jīng)鬧翻了,又不回小白樓住,這是要去哪呀?
正在這個時侯,一輛出租車從這里經(jīng)過,喬紅波連忙伸手攔了下來。
上了車之后,喬紅波立刻說道,“師傅,追上前面的那輛車?!?
司機先是一愣,隨即一腳油門猛踩下去,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說道,“小伙子,你放心,我開車的技術(shù),在整個清源來說,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絕對跟丟不了?!?
“多謝?!眴碳t波回了一句。
“要我說呀,這女人就跟褲頭一樣。”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別的東西都能夠外借,唯獨這東西不能讓別人碰,別人穿過了你的褲頭,即便這褲頭上鑲著鉆石金絲邊,那也讓人膈應(yīng),好女人多的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靠!
這老家伙,還真能瞎聯(lián)想胡猜測呢!
“誰說我老婆跟人跑了?”喬紅波眉頭一皺,“我追的是男人!”
“男人?”老司機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小老弟,你們現(xiàn)在玩的,還真不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人,能夠理解的?!?
聞聽此,喬紅波頓時無語了,好半天才說道,“你只管開好你的車就行了!”
汽車一路前行,很快停在了一個酒店的門口,喬紅波眼睜睜地看著,朱昊步履匆匆地,走了進去,喬紅波掏出一百塊錢來,塞給了司機。
“給多了?!彼緳C十分良心地提醒道。
“不用找了。”喬紅波說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然而,等他到了電梯前的時侯,朱昊已經(jīng)進了電梯,并且電梯上升到了六樓。
喬紅波略一猶豫,轉(zhuǎn)身向步梯那邊走去,然而,他剛走了兩步,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
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只見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家伙,正目光冰冷地盯著自已。
“誰讓你上樓的,登記沒……洪波哥?!北0苍尞惖睾傲艘痪?。
“小七?”喬紅波記臉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混口飯吃呀?!毙∑吆俸僖恍?,“你大半夜的,來這里干嘛?”
深更半夜,不去前臺登記的人,一共有兩種,一種是好跟情人約會偷情。
另一種,就是來捉奸的。
無論喬紅波是來干什么,只要回到村子里,把這件事兒一廣播,就會成為街頭巷尾備受矚目的人。
“你在這里當保安呢?”喬紅波問道。
“對。”小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