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聞聽此,立刻反問一句,“僅憑清源的警力,難道還搞不定秦長城嗎?”
“警察和混混之間,親戚連著親戚,關(guān)系套著關(guān)系?!贝緞傆朴茋@了口氣,“但凡有點辦法,這么丟人的事情,我也不會向上反應(yīng)的。”
說完這話,代志剛垂下了頭。
對于一個警察局長來說,代志剛覺得自已既無能又慚愧。
喬紅波點了點頭,“沒有問題?!闭f著,他掏出手機來,目光落在手機上,這個時侯他才發(fā)現(xiàn),此時竟然已經(jīng)是夜里的十二點了。
略一猶豫,他還是撥通了宋子義的電話。
宋子義也是剛剛躺下,還沒有睡著呢,陡然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立刻伸手抓過手機,緩緩睜開眼睛,竟然是喬紅波打來的。
“喂,小子,有事兒嗎?”宋子義問道。
喬紅波開門見山地,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一下,“宋叔叔,我希望江北市的警方,能夠出手相助?!?
之所以說,請求江北的警方相助,其實是在拋磚引玉。
宋子義如果部署的話,那絕對是萬無一失的。
此時,已經(jīng)睡意全無的宋子義,立刻坐起身來,他習(xí)慣性地摸了一支煙點燃,“我現(xiàn)在就命令,江南,明遙,鶴元三個市的刑警支隊,一起趕赴清源,一定要將清源的那些犯罪分子,今夜一網(wǎng)打盡!”
“謝謝宋叔叔。”喬紅波立刻說道。
“清源警察局長的電話,你給我一下?!彼巫恿x說道。
喬紅波立刻,將手里的電話,遞送到代志剛的面前,代志剛先是一愣,隨即雙手接過電話,緊接著噌地一下站起身來,筆管條直地,對著電話說道,“宋廳長您好,我是代志剛。”
“清源現(xiàn)在什么形勢?”宋子義問道。
代志剛立刻匯報道,“剛剛已經(jīng)抓了一批,一共二十八人,根據(jù)我掌握的數(shù)據(jù),整個清源的混混,大概有一千三百余人,我請求宋廳長支援,將所有正在危害,或者曾經(jīng)危害過的社會的人,一網(wǎng)打盡!”
宋子義沉默了幾秒,“代局長,你在清源干了幾年了?”
“報告廳長,我在清源七年?!贝緞傉Z氣慷慨地說道。
喬紅波不由得抬起頭來,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代志剛,你這么說,豈不預(yù)示著,這么多年一點成績都沒有?
果不其然,宋子義冷冷地問道,“這七年,你讓了什么?”
“宣傳警察紀(jì)律,維護警察形象,保持警察信念?!贝緞偞舐曊f道,“七年磨刀,只為今日出鞘!”
宋子義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代志剛工作消極怠工,竟然還說的這么振振有詞。
“等今天晚上的事情過后,你來江淮,親自跟我講吧,就不要耽誤今天晚上的時間了?!彼巫恿x說完,便掛了電話。
呼!
代志剛長出了一口氣,隨即頹然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說啥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讓我去省廳,親口向他匯報?!贝緞偰樕?,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站起身來,十分誠懇地說道,“老代啊,得與失,只在你的一念之間哦。”
代志剛豈能聽不出他這句話的意思?
于是
低聲哀求道,“實話說,我內(nèi)心緊張極了,從來沒有單獨跟宋廳長談過話,搞不好我的前途,可就全都?xì)Я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