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背影,喬紅波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勁兒,這個時侯,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掏出電話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朱昊。
“喂,朱哥,有事兒?”喬紅波問道。
“老弟,你可嚇死我了?!敝礻宦牭剿穆曇?,長出了一口氣之后,隨即說道,“你在哪呢?”
“正在去單位的路上?!眴碳t波解釋道。
“一會兒來我辦公室?!闭f完,朱昊掛斷了電話。
拋開喬紅波回縣委大樓不說,再說今天上午的侯偉明。
他走進沈光明的辦公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宛如被包裹成木乃伊一般的老潘。
身后的司機,忍不住說道,“這是病房啊,還是殯儀館呀。”
老潘翹起頭來,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你跑到殯儀館來,怎么還不哭爹?”
“我草!”司機頓時勃然大怒。
“注意素質!”侯偉明冷冷地提醒一句,這個時侯,正睡覺的沈光明睜開眼睛,當他看到侯偉明的那一刻,頓時宛如狗見到了主人一般,興奮地說道,“侯老板,您來了!”
說著,他便要掙扎著坐起來。
侯偉明連忙伸手朝著他憑空摁了摁,意思是說,不必起床。
一屁股坐在床邊,侯偉明低聲問道,“究竟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出了個車禍。”
沈光明可憐巴巴地說道。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侯偉明問道。
沈光明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侯偉明身后的司機。
“你先出去吧。”侯偉明揮了揮手。
司機答應一聲,走出門去,從外面把門關好。
“老侯,你現(xiàn)在啥情況了?”沈光明問道。
侯偉明微微一笑,自信記記地說道,“你以為喬紅波那個小幫菜,還真能把我搞下去嗎?”
“真他媽的讓夢?!敝v到這里,侯偉明站起身來,而沈光明則不停地沖著他使眼色,奈何,侯偉明壓根就沒有看到。
撇著大嘴,侯偉明霸氣十足地說道,“想要跟老子斗,莫說是他喬紅波,即便是把他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喊來,老子也照樣讓這群狗雜碎,統(tǒng)統(tǒng)被嚼碎,咽進肚子里,當屎給拉出來!”
侯偉明這個人,很少如此狂妄無禮的。
但是今天,卻是個例外。
壓抑的情緒,已經(jīng)太久得不到宣泄了,如果不是前幾天偶然個機會,搭上了省委書記修大偉的這條線,估計此時,他已經(jīng)被雙規(guī)了。
“老沈,你放心。”侯偉明咬著后槽牙說道,“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有婦人之仁了,我要讓周錦瑜和侯偉明這對兒狗男女,得到應有的下場……,咦,你腦袋怎么了?”
侯偉明詫異地,看著沈光明斜著眼,腦瓜子朝著木乃伊的方向一抽一抽的,像是得了癲癇一般。
沈光明嘴巴動,卻不出聲地說道,“喬紅波他爸?”
聞聽此,侯偉明頓時一怔,目光輕輕看向木乃伊。
而這個時侯,木乃伊的眼睛,也正盯著他看呢。
哎呦我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子正要找喬紅波的晦氣,沒有想到老天爺竟然把他爹,捆綁好了之后,送到了老子的面前。
老寶貝兒,今天晚上,
我一定會讓你爽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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