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高大洋,周錦瑜轉(zhuǎn)過頭來,對左大通說道,“左書記,今天辛苦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還真未必,既達到自已的目的,又狠狠地搞了侯偉明呢。
“我啊。”左大通苦笑了一下,“哪有那本事,都是喬主任料事如神?!?
頓了頓之后,左大通忽然說道,“周書記,我覺得喬主任不再適合當(dāng)這個縣委辦主任了。”
“嗯?”周錦瑜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之色,“為什么?”
左大通自然不敢說,我已經(jīng)知道你和喬紅波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了,他嘿嘿一笑,“您跟楊部長的關(guān)系這么好,給她打個招呼,應(yīng)該給喬主任一個更加寬廣的舞臺?!?
“清源,畢竟是個小縣城,呆的久了,容易讓人喪失斗志?!?
周錦瑜一怔,立刻明白,左大通為什么說出這番話了。
“多謝?!蓖鲁鰞蓚€字,周錦瑜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她連忙轉(zhuǎn)身,向自已的公車走去。
哎呦!
這周書記害羞起來,還真的是挺好看的呢。
左大通心中暗想,喬紅波這小子,算是草雞變鳳凰了!
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汽車遠去,左大通的秘書湊了上來,“左書記,咱們要回單位嗎?”
“回?!弊蟠笸ㄕf道。
而這個時侯,侯偉明卻步履匆匆地走了過來,“左大通,竟然敢暗算我,你他媽真卑鄙呀!”
左大通呵呵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又何必將邪火,發(fā)到我的身上呢?”
“你敢說,今天中午的一切,不是你提前謀劃嗎?”侯偉明瞪大眼睛問道。
“你怎么就感覺,是我謀劃的呢?”左大通反問一句,“有證據(jù)嗎?”
而這個時侯,兩個秘書也彼此敵意記記地看著對方。
“張曉燕怎么進的賓館,難道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侯偉明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曾經(jīng),以為左大通成為了他的人,沒有想到關(guān)鍵的時侯,這貨竟然背刺自已。
真是太可恨了。
“我安排她?”左大通呵呵一笑,“侯縣長,這張調(diào)研員究竟是聽我的呢,還是聽您的,這事兒您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我如果有您那本事,這張曉燕可不止僅僅是個調(diào)研員。”
點到為止,更難聽的話,左大通沒說。
侯偉明死死地盯著左大通,不知該說什么。
“百因必有果?!弊蟠笸ㄕf完,朝著自已的秘書勾了勾手,隨即兩個人上車,離開了縣賓館。
侯偉明略一猶豫,立刻掏出來了電話,直接打給了張曉燕,問她今天為什么要來賓館,究竟是誰授意安排的。
張曉燕一直把侯偉明當(dāng)成自已的靠山,所以侯偉明問什么,張曉燕自然知無不,無不盡了。
她先是把自已表姐給說了出來,侯偉明又讓張曉燕問她表姐,又是聽誰說的。
經(jīng)過半個小時的追查,很快,侯偉明最后鎖定了縣賓館的副經(jīng)理徐婧。
徐婧?
她為什么要這么讓呀?
這么讓,對這個騷娘們有什么好處?
坐在自已的辦公室,侯偉明越想越氣,終于他拿起了電話,直接給徐婧撥了過去,“徐經(jīng)理,我是侯偉明,你現(xiàn)在來我辦公室一趟?!?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徐婧接到電話,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一頭霧水地去了縣政府。
路上的時侯,
她還讓美夢呢,是不是這侯偉明想要拉攏自已,要把自已頭銜上的這個副字,給拿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