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我實話告訴你,這一次,
你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因為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給省公安廳的宋子義廳長,打過去了電話,他責(zé)令沈墨全權(quán)負責(zé)這個案子。”喬紅波索性,直接將實情講了出來。
此時的侯偉明,腦門上已經(jīng)冒出汗來。
他告訴自已,有解決的辦法,一定有!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解不開的難題。
不能慌,絕對不能慌!
一旦慌了,就會被喬紅波牽著鼻子走,就會掉進萬丈深淵,萬劫不復(fù)!
目光落在u盤那紅色的塑料殼上,侯偉明忽然伸手抓起u盤,在手中把玩著問道,“喬紅波,這u盤里,沒有什么錄像的,對吧?”
這u盤里,一定是沒有內(nèi)容的。
否則的話,喬紅波絕對不會輕易,讓自已搶了過去,而無動于衷的。
小子,用這種鬼話騙人,你果然夠狠。
聞聽此,喬紅波呵呵笑了幾聲,“侯縣長果然夠聰明,只不過,你回過味兒來的,太晚了。”
侯偉明并沒有發(fā)怒,而是立刻又問了一句,“你說,李威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徐婧夫婦也已經(jīng)死了,對不對?”
“對!”喬紅波點了點頭。
“那么……?!焙顐ッ骱鋈槐┢?,一把搶過了喬紅波面前的手機,高高舉過頭頂,臉上帶著一抹陰鷙的笑容,“我是不是砸了你的手機,所有的證據(jù),就全都沒有了?”
既然u盤里沒有東西,那是不是可以認為,喬紅波剛剛所說的,他有自已跟張曉燕偷情的錄像是假的?
另外,剛剛喬紅波反扣在桌子上的手機,一定是開了錄音功能的。
自已給他砸了,他還有什么咒念?
“是?!眴碳t波點了點頭,“只要你樂意,這手機你隨便砸!”
他依舊面無表情,云淡風(fēng)輕。
嘶……!
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可都在自已的手上呢
這個兔崽子,一點也不著急,他究竟搞什么鬼呀?
“喬紅波,我雖然給李威打過電話?!焙顐ッ髅济惶?,“但是,這并不能作為我是傷害徐婧的幕后主使者的證據(jù),對吧?”
其實,像這種話,侯偉明原本應(yīng)該藏在肚子里的。
但他,偏偏就講了出來。
因為喬紅波的淡定,太不通尋常了!
他必須用這件事,來投石問路。
“對!”
喬紅波點了點頭,“不管是瑤山警方,還是江北市警方,都沒有辦法拿你怎么樣的。”
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侯偉明沒有說話。
他拿捏不準,喬紅波的這番話,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難道,自已砸了他的手機,這混蛋還有別的什么后手不成?
“老侯,聽我一句勸?!眴碳t波抬起手來,往下壓了壓,“坐下,咱們慢慢聊聊?!?
“我手機一千四百塊,三年前買的,手機卡的不行,砸了也沒意義,咱們繼續(x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