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時候沒碰她,那是他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最基本的特質(zhì)。
尤其是對自己剛結(jié)婚的太太,他也有心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是現(xiàn)在……
她酒醒了,那么就沒有理由,放開他的沈太太。
秦瑜從未見過沈梁失控的模樣,就像現(xiàn)在。
他們做了一次,沈梁還想繼續(xù),可是手機不斷地響著,好像誓不罷休的樣子,他腦門上的糾結(jié)和惱怒都快擰成團了。
秦瑜也很煩,本來做了一次已經(jīng)夠了,她才不想繼續(xù)。
只不過沈梁好像食髓知味,貪得很,讓她要花力氣應(yīng)付。
她推了推他,嗓音沙啞干涸,沒了剛才逗他的精力。
去接電話。
沈梁的手里還捏著她的腰,手感極好,舍不得松開。
但是他也清楚,沒法繼續(xù)了。
臉色鐵青的從她身上下來,接起電話,態(tài)度極冷,帶著高高在上的漠然。
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一回頭,看著秦瑜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睡覺,面頰紅潤,被子蓋在她的肩膀以下,看看能遮住她的春光。
陽光籠罩在她的肩膀上,白嫩細膩的肌膚像是透著瑩潤的光澤,如同一塊美玉,純白無暇。
他嘗到了她的滋味,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失控,徹底的勾出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讓他明白了自己也不過是個俗人。
心里掙扎了許久,才慢吞吞的走過去,跪坐在她的旁邊,給她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別在耳后。
隨后,他在她耳后落下一吻,嗓音低?。?
秦瑜,昨天就計劃好的行程不能再拖了,我得走了,三天之后才能回來。
秦瑜累的要死,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聽到他的話心里想的趕緊走吧。
她沒應(yīng)聲,沈梁深深吸了口氣,也知道現(xiàn)在他們這種剛發(fā)生關(guān)系就走,好像不太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