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直閉了嘴。
誘供,是他這兩天經(jīng)歷過很多的事情。
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絕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夜沉無聲,兩人在私密的空間里對峙。
這場秘密會面,沒有其他人的在場。
但是某個地方,在監(jiān)視著這一場會面。
過了幾秒。
邢直笑了:是啊,我是冤枉的,我又不是你們嘴里的什么邢直,你們?yōu)槭裁匆ノ椅抑纙國法律,你們非法囚禁國外友人,是國際上不允許的,會引起國際爭端。
在沒有證據(jù)的條件下,你們囚禁我不能超過十五天,十五天而已,我等得起。
z國不是號稱友好的法治國家嗎
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傅鄴川,目光里帶著挑釁。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態(tài)度。
真是囂張至極。
傅鄴川垂眸,黑眸里斂起殺意。
再抬頭,目光漆黑的看著他,唇角微微一勾,正邪不辨:
在z國持槍殺人,適應(yīng)z國法律,你不會連這點(diǎn)常識都不知道吧不管你是不是邢直,你都死定了。
對方臉色微微一變,瞇了瞇眼:
你別嚇唬我,傅鄴川,我的律師馬上就來,等我出去,你就給我等著。
傅鄴川不屑的輕笑,你也得有命出去,這里……是我的地盤。
他說的張狂,肆意,好不含蓄。
邢直打量著他。
臉色難看。
傅鄴川忽然俯身,靠近他,眉目凜然森冷,聲音帶著空曠的寒意,低聲道:
或者,讓你偽裝身份的人離開,你總得留下。
話畢。
邢直一僵,眉目間騰地升起一抹猩紅:
傅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