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襄知道他生氣了,連忙寬慰他:
沒關(guān)系的,我要攔著他打?qū)幵?這點傷跟寧月比起來不算什么。
蘇靳咬牙切齒:這吃里爬外的狗東西,我不會放過他。
他原本僅僅是做到無視而已,現(xiàn)在卻想火上澆油了。
蘇祁也氣的要命:
對,不能放過他,蘇易年連大嫂都不放在眼里,也難怪想要搞垮了蘇氏集團(tuán),大哥,新賬舊賬一起算!
蘇靳目光晦暗的點了點頭。
蘇易年對溫襄下流的眼神,讓他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
溫襄是他心尖上的寶貝,是他高高捧著的神明,沒人敢褻瀆。
蘇楠過去看了看傷勢,關(guān)切地開口:
先去上藥吧,大嫂,一定很疼吧。
還好,只是這樣子不能出去見客了,蘇楠,你要辛苦一點了。
溫襄笑著開口。
蘇楠點頭:放心吧,我知道的,快去上藥,不然明天腫的厲害。
他們心里都對這個蘇易年恨得牙根癢癢。
溫襄那么溫潤大方的一個人,蘇易年竟然敢如此輕慢。
真是不知死活。
溫襄點了點頭,就被蘇靳帶走了。
蘇祁過去拍了拍蘇楠的肩膀:
我留在這里看著爸爸,你去和商謙送客吧,現(xiàn)在估計看熱鬧的人更多,先不要透露出風(fēng)聲去。
我知道。
蘇楠看了一眼蘇易風(fēng),然后才立刻。
商謙看著時候差不多了,已經(jīng)開始送客了。
看著蘇楠過來,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累了
蘇楠雙手抱著他,搖了搖頭:
我爸爸一定很難過,他對這個弟弟很寬容的,一直覺得二叔跟他過了不少苦日子,把他的人生當(dāng)成自己的責(zé)任。
其實現(xiàn)在看看,二叔苦什么了他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過得比爸爸還要瀟灑。
爸爸還要顧著我們,還要顧著公司,爸爸才不容易呢!
商謙嘆了口氣,抱著她:
放心吧,爸爸現(xiàn)在心里有數(shù)了,不會再插手了。
我看傅鄴川的態(tài)度,不會輕易地放過蘇易年,如果爸爸不插手,跟蘇家就沒什么關(guān)系。
希望如此吧,這吃里爬外的東西,真是養(yǎng)不熟!
蘇楠難得這么生氣。
商謙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笑著跟過來的人打招呼。
那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商總跟蘇小姐真是恩愛,這么大老遠(yuǎn)就聞到戀愛的酸臭味了,讓我們這種單身的怎么辦
蘇楠抬頭,看著原來是個老合作伙伴了,也沒顧忌什么,笑著松開了手:
您也趕緊找一個唄。
對方指了指蘇楠,最后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把人都送走還費(fèi)了好長時間。
畢竟是個好日子,大家還奇怪蘇易風(fēng)最后怎么沒露面。
蘇楠只能說他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吃了藥就睡著了。
大家也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
等人都走了,蘇楠和商謙才返回蘇易風(fēng)的房間。
蘇祁還在那里,低聲跟寧知了打電話匯報情況。
寧知了來了一趟,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因為公司出了點急事,不能不去。
她眼下處理完了還要回來,蘇祁讓她直接去老宅住一晚。
不然在這里也是手忙腳亂的。
蘇易風(fēng)再次清醒過來,揉了揉眉心。
他掃了一圈,眸子帶著幾分黯淡和沉痛。
他看著商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