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巨大,城墻高聳,威嚴(yán)中夾雜森嚴(yán),帶著一股磅礴大氣。
這便是北郡郡城。
相比浦云城而,北郡郡城如同一頭橫臥地表的荒古巨獸,氣勢上勝出前者太多了。
牧北走入郡城,城內(nèi)人來人往,街道四通八達(dá),各種商品商鋪琳瑯滿目,都很不俗。
先訂船票。
不久后,他來到紫威運(yùn)通,訂下一張前往邊境的船票。
遺憾的是,上一趟前往邊境的海舸才剛于半日前出發(fā),下一趟需要半個(gè)月后才起航。
牧北雖有無奈,不過卻也并未太在意,收好船票后,來到郡城北邊租下一座小別院。
小別院半個(gè)月租金五千兩銀票,對一般人而十分昂貴,可對現(xiàn)在的他卻不算什么。
他的金卡里可是有八百萬銀票。
論錢財(cái),郡城的一些小家族族長怕也無法與他相比。
不缺錢,自然得住的舒服一些。
最主要的是,他每日得修煉功法武技,旅館不方便。
放下行禮,他如往常般修煉了番《一劍絕世》功法,而后看向城西方向。
大概有五年沒見過小姨了。
母親宣輕儀有個(gè)妹妹,叫宣輕水,小時(shí)候見過幾次,給自己買過衣服玩具,對自己挺好。
母親不在了,此次來郡城,自然得去看望下小姨。
簡單收拾了一下,他離開別院,朝城西方向而去。
小姨早年嫁入郡城七大家族之一的范府,范府就坐落在城西。
郡城廣闊,大概半個(gè)時(shí)辰后,他方才來到范府外。
與范府侍從簡單道明來意,侍從入府稟報(bào),不多久,一個(gè)美婦人和一個(gè)少女便走了出來。
美婦人快步來到近前,臉上帶著高興:北兒,真的是你!
牧北微笑喊道:小姨。
幾年不見,小姨滄桑了些,不過卻和當(dāng)初一樣親切。
好孩子。宣輕水十分溫和,又招呼少女道:芯芯,還不過來叫表哥。
范芯芯踱步過來,不咸不淡的喊道:表哥。
她上身穿著短衣,下身配黑色短裙,兩條潔白玉如的美腿展露出來,修長筆直。
牧北微笑以對,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年最后一次見范芯芯時(shí),對方只才十歲,如今五年過去,已是亭亭玉立了,生的十分漂亮。
小姨,姨夫呢
他問宣輕水道。
姨夫在范家排行老五,他印象挺深的,對方是個(gè)非常憨厚的人。
宣輕水神色黯然了些:你姨夫兩年前去世了。
牧北連忙道:對不起小姨,我不知道。
不礙事,這都過去兩年了。宣輕水?dāng)[了擺手,上下打量牧北,打趣著道:倒是北兒你,幾年不見,更加俊俏帥朗了,將來也不知會禍害多少漂亮小姑娘。
牧北聞,不由得有些尷尬。
臉帥有什么用男兒還是得以武學(xué)為重!范芯芯輕哼,臉上露出崇拜和向往:真正的帥,當(dāng)如靖文康師兄那般,傲立同代第一,令蒼羽學(xué)院導(dǎo)師都推崇!
牧北輕笑,靖文康,這三個(gè)字倒有些熟悉。
五天前,他駐足休息的破廟里,那被追殺的銀衣青年似乎就叫靖文康。
不過,他倒沒有多說什么。
范芯芯看向宣輕水道:娘,我先走了,待會該得遲到了。
說著,就要離開。
等下。宣輕水叫住她,對牧北道:北兒,芯芯她受邀去參加一個(gè)小聚會,大多是青年男子,我不太放心,正好北兒你來了,能幫小姨陪她去嗎照看她一下。
娘!你干什么呢我去聚會,帶個(gè)外人做什么!
范芯芯不悅。
什么外人,這是你表哥,是你親人!你若不同意,今日便別想去參加聚會!
宣輕水喝斥,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
說著,她又問牧北:北兒,可以嗎她說道:回頭小姨請你吃大餐道謝。
我倒是沒問題,就看芯芯愿不愿意。
牧北道。
由不得她!
宣輕水道。
范芯芯十分抵觸,可卻拗不過自己母親,只能同意帶牧北一同前往。
今日這場聚可是由偶像靖文康的胞弟發(fā)起,或可聽到許多關(guān)于靖文康的事,她一定得去!
離開范府,牧北隨范芯芯朝水云樓走去。
聚會地便在水云樓。
等會兒參加聚會的都是郡城各大家族的優(yōu)秀子弟,你少說話,可不要給我丟臉!
范芯芯冷著臉交待。
牧北笑了笑,他從浦云城這等偏遠(yuǎn)城池而來,這個(gè)生于郡城七大府的表妹儼然有些看不起他。
不過,他并不與之計(jì)較。
若非小姨拜托,他真不想和她一起去參加什么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