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上天真是待我不薄?。∥谊愋薪^也有這一天了?!?
“花錢的趨勢終于可以慢下來了。這下有了一成生意,不愁沒有錢建立自己的勢力?!?
陳行絕高興地?fù)嵴拼笮Α?
明司南翻了個(gè)白眼打斷他,掃興地說:“不用高興的太早了。跟你好好掰扯掰扯呢。”
“有什么好掰扯的?”陳行絕笑著看他:“明大人,您是我敬重的長輩,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其他的過節(jié),也不必要一見面就爭個(gè)臉紅脖子粗,再說了,我來西南這邊是擊退北國大軍,懲治貪官百姓額手相慶,就算我殺的人多了一點(diǎn)我也是為了百姓好并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你是欽差大臣,替陛下來調(diào)查我的問題,現(xiàn)在你也很清楚了,我并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也并非是隨意殺人,你如實(shí)告知陛下就可以了呀?!?
今天他心情很好很好,不想和這個(gè)老頭子頂嘴。
明司南也沒有和他爭吵,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傲嬌的抬起頭。
“無論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你說的并不是完全對,如果知道這欽差大臣來這里是如此模樣,老夫當(dāng)初就不會接下陛下的旨意,干脆蹲牢里死去算了?!?
陳行絕笑道:“既然你覺得這差事不好,那你為何要出來?”
明司南橫了他一眼:“我聽說過你,一開始對你不屑至極,但后來聽說你的實(shí)力,又看著陛下讓你來西南,知道事情并非表面那般簡單,你陳行絕也并非傳說中的紈绔,我老人家才愿意出來。再說了,我能出來還是鐘太師和祭酒大人替老夫求情的。”
“祭酒大人?”
陳行絕詫異了,天啊,這老家伙在牢里,竟然能夠讓這兩個(gè)人給他求情。
要知道祭酒大人可是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長!
這是位列三公的!身份很是貴重!
鐘太師也是位列三公的,這老家伙怎么連鐘太師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