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他這一次好像是被人搞了什么東西似得,非要去平川關!他好像是一意孤行一樣的,萬一這些出事你們可是要全軍覆沒的呀?!?
對方震驚:“韋將軍,您對我們的擔憂,我們很高興,畢竟你是真心為我們好,但是我感覺你會不會有些過往矯正了。
軍人大戰(zhàn)之前你這么說我可以視你為擾亂軍心吧。首領若是一個不高興,可以直接殺了你的?!?
韋昔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聲點,你不要命了?”
呼延博木川連忙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注意這邊,這才松了口氣。
仔細一想韋昔說的話,呼延博木川也不由得皺眉:
“好像是啊,從回來之后首領確實有些問題,性格更加暴躁了,很多之前的關系好的兄弟都被他罵過,打過......可我總感覺也說不到被策反的地步吧?畢竟他被別人俘虜了,受了氣,心情有些改變也很正常啊?!?
韋昔面露喜色,繼續(xù)攛掇道:“你能感覺到有問題就證明我的感覺不是錯的。你作為他身邊的親信,也是和他最了解的,我勸你最好勸一勸他現(xiàn)在收手退兵,萬一前面真的是一個別人設好的局要引我們上鉤,那我們就全完了。我看過那里的地形,只要我們一鉆進去就會成為甕中之鱉,絕對不是危聳聽!”
呼延博木川撓了撓頭,一臉遲疑地問道:“真的假的?有那么嚴重?”
韋昔拍著呼延博木川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是龍角衛(wèi)的統(tǒng)帥,對排兵布陣再了解不過,我有九成把握平川關就是個陷阱!”
“你這么說的煞有其事的,我都有些懷疑了,都不知道聽誰的?!?
匈奴人在馬背上打戰(zhàn)確實是很厲害,打游擊戰(zhàn)也不錯,但是說系統(tǒng)的軍事化理論體系,它根本是比不上大國出身的龍角衛(wèi)。
再說了,不光是呼延博木川是這樣,很多匈奴人都是如此,他們就是一根筋往前沖,漢勇無比?;谑裁赐媸裁幢?6計他們是統(tǒng)統(tǒng)沒有。
韋昔神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