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忘記了,當年你代表苗疆十八侗,表示愿意歸于禁城,我禁城才在苗疆十八侗外收兵了。只是,表面江湖上我禁城不提此事,給足你們苗疆十八侗面子!”
“而且,我禁城也從來不干預你們苗疆十八侗做事,甚至,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也是睜只眼閉只眼,而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苗疆十八侗要出一個頂級高手,做我禁城守將!”
“那個守將可以不在禁城,但是本盟主用到的時候,她一定要能夠為本盟主所用!”
“這些,姜畬藍,你是不是全都忘了?”
李景說著這話,已經(jīng)加重了語氣,氣場提起,整個大殿之中的金色布幡,都發(fā)出了烈烈的響聲!
顯然,李景對于那姜嫣然不聽話將我?guī)ё叩氖虑?,感到十分的憤怒,而姜嫣然向來只聽姜畬藍的話,所以,李景認為,那就是姜畬藍讓姜嫣然帶走了我。
姜畬藍立即拱手行禮,低頭。
“盟主息怒!”
“過去的事情,姜畬藍,乃至整個苗疆的所有人,都記著禁城,記著盟主您的好呢!姜嫣然的實力,盟主您也非常清楚,整個苗疆論蠱術,她甚至不在老朽之下!”
李景打斷姜畬藍的話。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說的是楊初九!”
“白蘇嶺上,楊初九是唯一一個讓冷山寺鐘聲響了九次的人,他在那里展現(xiàn)出了極強的實力和潛力,這個人,未來絕對不可限量!”
“若是他能夠成為我禁城的人,這對于我禁城的發(fā)展,極為有利,可姜畬藍你呢?你卻讓你那徒弟,帶走了楊初九,說說看,姜畬藍,你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你們苗疆沒有被道門和玄門剿滅,沒有被禁城踏平,你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生存能力,所以,連我這個江湖盟主,禁城之主,也不放在眼里了嗎?”
李景的質問,一句比一句更重。
旁邊那李楚風都被那一道道氣場,給震得連連后退。
李若奉倒是面不改色。
這邊,那老頭姜畬藍迅速俯下身軀,低頭拱手,解釋道。
“盟主千萬息怒,楊初九,他并不是我讓我那徒兒帶走的!”
李景顯然不信,他冷笑著反問。
“你那徒兒,不過是個蠱人,她什么事都聽你的,不是你讓她帶走的,還能是誰?”
姜畬藍開口立即附和道。
“盟主所極是!”
“老朽的蠱人,自然只聽老朽的話。”
“但是,嫣然她這次,顯然是出了一些問題,盟主說,她告訴您,我讓她帶走了楊初九,可實際上,她卻告訴我,楊初九實力太強,她還在追蹤!”
“只是追蹤了這么久,她都沒有跟老朽回話,所以,老朽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那小妮子,說的那些話,怕是在騙我!”
“有可能,嫣然她,現(xiàn)在是落入了楊初九那小子的手中,無法逃出來!”
“這次來北城,老朽便是親自來向盟主稟報此事,請罪的!”
姜畬藍的態(tài)度極為誠懇,不過,那張老臉上總時不時的浮現(xiàn)出一些陰惻惻的味道。
李景冷哼一聲。
“你不說,你那蠱人之法,萬無一失嗎?”
姜畬藍點頭。
“蠱人之法,是萬無一失?!?
“但是,這次發(fā)生的事情,是真的在我意料之外,后來,我以傳信玉牌做過調查,從我手上的玉佩反饋來看,嫣然她,已經(jīng)把與我們通訊的玉牌,給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