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繼續(xù)加快趕路。
馬臉鬼差點頭,跟小鬼打手勢,一邊走,我一邊問他。
“陰司這邊,可有不公不允,草菅人命之事?”
馬臉鬼差立即說。
“不會的!”
“大人,我們陰司這邊,一切都秉公執(zhí)法!”
我冷笑了一聲。
“秉公執(zhí)法?”
“可是,我一朋友的妻子,便曾死在你們一位陰司司殿手上,若非如此,我那朋友也不會出手,殺了你們那位陰間的司殿!”
“你說,這件事情,你們陰司的司殿可曾秉公執(zhí)法?若真秉公執(zhí)法,我朋友那妻子,會魂飛魄散嗎?我那朋友,會出手殺了你們那司殿,最終被你們陰司通緝嗎?”
我這一番話,讓馬臉鬼差愣住了。
因為,他知道我說的是誰,當時,在陰司當眾殺了一名司殿的事情,直接轟動了整個陰間。
馬臉鬼差問我。
“大人,您說的那位,被斬殺的司殿,可是曾經(jīng)的嵩州司殿李忠平?”
我點頭。
“對,就是他!”
馬臉鬼差再問。
“您的那位朋友,可是叫王真?”
“是啊!”
看來,這位馬臉鬼差對于這件事情還相當了解。
我看向他問。
“這件事,你覺得,誰對誰錯?”
馬臉鬼差壓低了聲音,道。
“實不相瞞,那件事情,小的也覺得,那嵩州司殿李忠平死有余辜!”
“那時候,我還是陰司的一個小吏,可以說,親眼目睹了當時那件事情的發(fā)生。那個王真解決了槐樹村的事情,可以說,是功德無量,以他當時辦那件事情的功德,直接從一個引路人提拔成司殿都不為過,不過,這件事情被李忠平給壓了下來,而且,篡改了卷宗,將那功德全都搶走了?!?
“至于王真,那司殿李忠平翻臉不認人,給了一個不存在的土地爺職位就給打發(fā)了,后來,害怕東窗事發(fā),在王真去找那司殿李忠平理論的時候,把王真圍了起來?!?
“那王真的實力還是非常強大的,其實,陰兵根本就為難不了他?!?
“但是,為了讓王真屈服,承認自己與那功德沒有任何關(guān)系,李忠平把王真死去那妻子的一縷魂魄給找了出來?!?
“不但折磨他氣息,還讓那些小鬼去欺辱他的妻子,王真一怒之下,把那李忠平給斬了!”
“可以說,那件事情,王真所為,大快人心!”
“這點,不是我這么認為,陰間很多,像我們這樣的底層,都是這么看的,我們大家,早就看不慣上邊那些,作威作福,手段卑劣的所為大人物了!”
話到這里,頓了頓,馬臉鬼差又說。
“不過,這只是表面上的真相,實際上,李忠平根本就沒有魂飛魄散!”
“當時,王真去找李忠平理論的時候,那李忠平早知道王真有些實力,所以,對王真早有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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