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晟揚故意跟展清聊的熱絡(luò),他越是跟展清多聊幾句,華叢韻就越是不安。
“展清,你工作辛苦了。上去休息一會兒吧?我陪著母親和大哥聊天,午飯好了我叫你。”華叢韻想阻止他們繼續(xù)聊下去。
金晟揚卻不贊同:“你們這也算是閃婚了。我作為你大哥,還不怎么熟悉未來的妹夫,多多聊幾句你怕什么?”
“我沒怕,我只是……”華叢韻有點著急。
“沒關(guān)系,聊個天而已,不累?!闭骨宓溃骸罢眠@里有兩瓶年份不錯的紅酒,一會兒咱倆嘗嘗。”
金晟揚笑著點頭:“那就讓展董破費了。”
“應(yīng)該的。”展清問:“您惦記伯母,就經(jīng)常過來坐。叢韻一個人在這里,也未免無聊。”
華叢韻趕緊接話:“我不無聊,我都習(xí)慣了一個人待著。何況不是還有媽和傅岑陪我嗎?”
傅岑今天有事出門了,去幫華叢韻挑選伴手禮的包裝盒。
她忐忑是因為展清從沒對于她的過去說過什么,可越是這樣,她就越不安。
展清在想什么,她看不透。
這會兒,金晟揚直接答應(yīng)了,“既然展董不嫌棄,那我跟我朋友會常來陪叢韻。”
華叢韻立刻瞪向他。
該死的!
金晟揚就是故意的!
他們這母子倆就是見不得她過得好!
又簡單聊了一會兒,展清手頭有些事需要處理,便先去了書房。
等他走后,金晟揚看著華叢韻那張逐漸扭曲的臉色:“看看你這幅樣子,還癡心妄想成什么闊太太。一點城府都沒有,真是蠢的要命?!?
挨了罵的華叢韻咬牙切齒:“那又怎么了?展清喜歡的是我這個人,他也從不在意我的過去,更不會聽你們胡亂詆毀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一定會成為展太太!到時候你們最好別來求我!”
展清不光有社會地位,還有數(shù)不盡的財富。
這金家母子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走到金字塔尖!
留在這里吃過午飯,華叢韻全程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金晟揚又說些什么會讓展清誤會的話。
好在金晟揚并沒有。
但他臨走前,卻看向華叢韻:“你以為當(dāng)上展太太那么容易?展清的父母你還沒見過吧?”
華叢韻怔住。
她的確沒見過展清父母,更沒聽他提起過關(guān)于父母的事情。
如果他們已經(jīng)在籌備婚禮了,卻還不見雙方長輩,這于理不合啊。
所以華叢韻打定了主意,得讓展清帶自己見見他的父母才行。
第二天,展清需要出差,華叢韻主動留下籌備婚禮需要的東西。
她把未婚妻的角色扮演的極好,親自替展清收拾行李,送他到別墅外上車。
最近用金錢滋潤的好,華叢韻看起來也多了點貴氣。
目送車子離開,華叢韻傲氣轉(zhuǎn)身,走在最前頭吩咐傭人:“把燕窩和珍珠粉都給我準(zhǔn)備好。一會我要做面膜和手膜的?!?
傭人好像都習(xí)慣了她的奢侈揮霍,“好的。”
午后。
華叢韻正躺在貴妃椅上,吃著空運過來的應(yīng)季水果,一邊讓傭人學(xué)著給她做腳膜。
“你力氣那么大干什么!”
傭人一抖,旁邊的珍珠粉都掉在了地上。
華叢韻一下子坐起來大聲謾罵:“你看你這個廢物啊!那么貴的珍珠粉,夠你一年的工資了!”
因為已經(jīng)確定了要結(jié)婚,華叢韻已經(jīng)有些有恃無恐,懶得在這群傭人面前裝模作樣。
展清不在家,她就會暴露出真實性格,是半點都不容人。
傭人們有苦難,不敢告狀,生怕惹急了華叢韻,之后就會被辭退,便只能忍氣吞聲。
華叢韻推開那傭人,“起開起開!做什么都做不好,留著你有什么用?歲數(shù)那么大了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真是人越老越?jīng)]用!”
因為金夫人的關(guān)系,以至于她現(xiàn)在看到那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就很是排斥,覺得老人沒一個好東西!
今年四十大幾的女傭聽到這話,只覺得受到了侮辱。
“華小姐,外面有一對夫妻來了,說是找展先生?!边@時,有人進來道。
華叢韻挑眉:“什么人?”
“對方?jīng)]說?!?
“不報上身份,怎么能讓他們隨意進來?去,讓他們走吧,就說展清沒在家?!比A叢韻不想應(yīng)付那些不認(rèn)識的人。
誰料,那傭人還沒等出去,那對老夫妻已經(jīng)進來了。
華叢韻皺眉:“你們是誰?怎么進來的?”
那對老夫妻氣質(zhì)不俗,老爺子穿著體面的西裝,后面的貴婦氣度沉靜,一看就知身份不一般。
此時,他們正在打量著這棟別墅,又時不時看一眼華叢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