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僅僅只是愛而不得,就會有如此作為?
裴瑯有些迷惑。面前的少女男裝俏麗,飲了酒后面帶淺淺紅霞,正是豆蔻好年紀,生的也是白嫩可人,一雙眼眸如初生幼獸纖塵不染,可是卻又在舉手投足中,帶了些不經意的輕佻風情。裴瑯覺得有些不自在。
同沈妙這個年紀的姑娘說話,對他來說就像長輩于晚輩,再不濟也像哥哥與妹妹,可是此刻,倒像是他才是位于下風的那位。一舉一動都被人牽著鼻子走,偏還反抗不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裴瑯已經問了許多次這個問題,到了現(xiàn)在,他也不確定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究竟是別人還是沈妙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底牌已經被沈妙看清了,可他連沈妙最初的目的都沒有弄清楚。
被絕對的壓制。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做一個對我和對先生都有利的決定而已?!鄙蛎钚χ鴮⒋沟矫媲暗囊痪^頭發(fā)別到耳后,越發(fā)的顯得脖頸潔白如玉。她道:“先生,究竟是應,還是不應?”
“我只能在這里做回答?”裴瑯問。
“你有……”沈妙指了指酒壺:“一壺酒的時間。喝完這壺酒,先生告訴我答案?!?
“不必了?!迸岈槾驍嗨脑挘骸澳闳裟茏龅侥愠兄Z的,我答應你?!?
屋中靜默一瞬。片刻后,沈妙笑了起來,她提起酒壺,給空了的兩個酒杯都斟滿酒,再捻起自己面前這杯,作勢要同裴瑯干杯。(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