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明安公主是第一次到秦國,沈妙,也是第一次摸到這把弓。皇甫灝的心中突然起了幾分興味,看著沈妙的目光好似看到了什么新鮮的玩意兒,越發(fā)的深沉了起來。
沈妙渾然不覺,她閉著眼睛,雙手摩挲著箭矢上的花紋,沉重的弓上每一道細微的劃痕。
同前生一模一樣。
這把弓她摸了無數(shù)次的,明安公主總是在射的她十分狼狽的時候,大方的把弓給她,說:“換你了?!逼鋵嵣蛎钏降紫乱呀?jīng)練習了無數(shù)次,她可以射中的,但是每次,卻還是故意射的遙遠偏僻,被那些明齊的公主皇子笑的抬不起頭。
因為她是人質(zhì),就應該委曲求全,寄人籬下不可囂張跋扈,便是能贏也要輸,輸?shù)淖屆靼补鞲吲d,那樣才能有機會活著回去見到傅明和婉瑜。
那些最艱難的歲月,和這把弓上古樸的花紋一樣鐫刻在心底。前生的隱忍到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堂堂正正的發(fā)揮出去。她不再是明齊的皇后,卻可以自由的,無所顧忌的沖明安公主發(fā)難,就像明安公主對她做的那般。(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