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皺眉問:“那和今日與秦太子一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
傅修宜一笑,看向裴瑯:“先生以為,沈妙一人不可做出此事,沈信亦不是頭腦發(fā)熱的沖動人,單憑沈家,是不會做出這等貿(mào)然的殺人越貨之事吧?!?
裴瑯恍然:“莫非殿下以為……”
“不錯?!备敌抟说溃骸拔覒岩纱耸率穷M跛鶠??!?
裴瑯不說話了,見裴瑯沉默,傅修宜反倒是主動提起來,他道:“睿王行事張狂,大涼又能人異士眾多。想來如果憑睿王的本事,殺個公主也不過是手到擒來之事。只是如你我二人皆知,睿王和明安公主無冤無仇,和謝家更無瓜葛,平白無故的,不可能自找麻煩??扇羰且驗樯蛎?,一切就說得通了?!彼恍Γ骸半m說這世上有沖冠一怒為紅顏之說,可我不這么認為,睿王和沈妙之間,必然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
“所以殿下讓秦太子出手,為的就是引蛇出洞?”裴瑯問。
“不錯。”傅修宜笑道:“皇甫灝生性多疑,就算不相信我的話,也會心中多加懷疑,總有一日會出手試探。將矛頭全部對準(zhǔn)沈家,睿王若是和沈妙真有牽連,必然會出手,介時便也知曉他們二人關(guān)系,再做其他籌謀?!?
裴瑯問:“那若是睿王并未出手,又當(dāng)如何?”
“無妨,”傅修宜道:“若是睿王不曾出手,沈家這些日子已經(jīng)過分太多,讓皇甫灝對付沈家,打壓沈家的實力,對我們而也是一樁好事?!?
“殿下已經(jīng)決心打壓沈家了么?”裴瑯看向他。
“不能為我所用,自然不留后患。”傅修宜笑容溫和,語氣卻十分寒冷。他轉(zhuǎn)頭看向裴瑯,道:“日后還要多情先生出謀劃策才是。”
裴瑯連連稱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