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睿王所為,明明身在明齊,卻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行事,一算計還算計了兩國太子,這個睿王,也實在是有些令人膽寒了。
見傅修宜不知想什么想的出神,董淑妃問他:“怎么了?”
傅修宜回過神,道:“沒什么?!焙龆终酒鹕韥?,看向董淑妃:“兒臣突然想起還有些事,就不與母妃閑談了?!?
“正事要緊?!倍珏溃骸澳阆热グ伞!?
……
卻說另一頭,謝天謝地,季羽書和高陽總算是從塔牢里放了出來。
這些日子,這兩人在塔牢里看管囚犯,見識了各種各樣的手段,高陽還好些,季羽書卻是個身嬌肉貴的,活生生瘦了一大圈。不為別的,每日犯惡心吃不下飯,不瘦倒是奇了。
好容易從里頭放出來,兩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半晌,季羽書道:“我得先回灃仙當(dāng)鋪洗個澡換身衣裳,就此別過。”說罷一溜煙兒跑了。
高陽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灰頭土臉的模樣,心中一陣脫力。謝景行竟然如此無情,不就是一點兒疏忽,竟讓人將他們送進塔牢。塔牢!那可是連鐵衣第一次進去都扛不住的地方?。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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