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幕僚疑惑的問:“臨安侯府還有臨安候謝鼎,為什么提醒他們的是謝景行,而不是謝鼎?”
“謝鼎自身都難保,”傅修宜喝了一口茶:“謝鼎驕傲自大,仗著軍功卓絕在父皇面前屢次放肆,父皇早已有除他之心。若是謝鼎聰明一點,就會收斂,可你看看,在定京,他何曾收斂過。倒是這個謝景行,”傅修宜瞇起雙眼:“不可小覷?!?
“謝景行不也是行事放肆張狂?”幕僚道:“定京城提起謝小候爺,誰都知道是個頑劣膽大之人?!?
“不錯,可你不要忘了一點,”傅修宜回答:“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入仕?!?
“眾人都說謝景行是因為謝鼎才不入仕,故意頑劣耽誤自己的人生,我看不然。當初金菊宴上,謝景行一人對付他兩位庶弟,展露出來的武略令人心折。他有曠世之才,卻不愿意展現(xiàn)出來,這叫什么?這叫藏拙?!?
“謝鼎活了多少年,謝景行又活了多少年。謝鼎活了那么大歲數(shù),尚且會被臨安侯府眼前的富貴迷了眼,謝景行小小年紀,卻能清醒的審時度勢,謝景行才是臨安侯府最可怕的人。所以,提醒蘇家的人不是謝鼎,而是謝景行,只有謝景行?!?
幕僚看向傅修宜:“殿下是不是太過高看謝景行了?即便他提醒了蘇家,可也不能證明什么……”
“不能證明什么?”傅修宜看著他,反問:“那加上一個謝家軍如何?”
“謝家軍?”幕僚疑惑,隨即想到了什么,震驚的看向傅修宜:“殿下的意思是……。”(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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