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鄙蛎铑D了一下,才問:“你的舊傷,那些看起來很深,是在大涼受的傷?”
謝景行一怔,沒有說話。
“明齊不曾聽過你曾命危的消息,”沈妙道:“可也像是上了年頭的傷,是怎么來的?”
“關(guān)心我?”謝景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小事,不提也罷?!?
“我想知道。”沈妙垂眸:“就算是為了去大涼做準備也好。你總不能讓我毫無準備的,去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和地方。”
這理由是冠冕堂皇,不過沈妙卻知道,真正想要知道那些傷是從何而來,和這并沒有關(guān)系。
謝景行除了前世的仇恨外,對她了解的已經(jīng)很深了,可是從沈妙這頭看來,對于謝景行,她不了解的地方還有許多。從前是她很怕了解,謝景行這樣危險的人,知道他的秘密越多,就越是危險,如今,她卻想要主動去知道有關(guān)謝景行的事情了。
謝景行看著面前的茶水,笑了笑:“在北疆受的傷?!?
沈妙猝然抬頭。
謝景行淡淡道:“謝家軍里有天家人,當初去北疆,因為計劃有變,提前回大涼恢復我的身份。不過謝家軍里有埋伏也是事實?!?
“北疆人和天家人里應(yīng)外合,設(shè)了一個局,本來針對的是謝鼎,因為我的請帥令,改成了對付我。當日我有所防備,不過沒料到臨安候的親信是皇帝的人,他暗算我。雖然有大涼的墨羽軍暗中接應(yīng),我也受了重傷?;市峙扇藢⒂嬀陀嫞盗簱Q柱,皇帝以為大計已成,其實我被接回大涼養(yǎng)傷,養(yǎng)了半年才可下床走動?!彼聪蛏蛎?,不以為然的一笑:“準確說來,是在明齊受的傷?!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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