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太難,太難了?!?
那一晚,沈妙和顯德皇后坐了很久。她們說的話很少,卻又好像說了很多很多。
沈妙離去之后,顯德皇后一個(gè)人又在宮里坐了很久。
直到陶姑姑來催她上塌休息,顯德皇后才起身。親眼見著她梳洗了上了塌,陶姑姑才離去。
等關(guān)上門后,榻上的人卻復(fù)又坐了起來。
她點(diǎn)起燈,翻箱倒柜的找出衣裳,并非是什么皇后的朝服,而是挑了一件月白色的素裙。她極愛這樣簡單清爽的顏色,只是成為皇后之后,再也不能穿這些樣式,若是不精致隆重,便會(huì)“壓不住”別的嬪妃。
她看上去大氣沉穩(wěn),其實(shí)她也只是個(gè)不愛說話的,內(nèi)斂的姑娘。
她穿著簡單的衣裙,坐在鏡子前,輕掃娥眉,淡抹胭脂,竟顯得極為俏麗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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