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能在外面接電話,如果服務(wù)員突然進來,看到他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那可就是大事了。
他一邊接起電話,一邊向里面走。這個電話是一個縣委書記打來的,這個人的名字,他從來沒聽說過。對方自報家門,叫什么名字,是某某縣的縣委書記,希望在他方便的時候,登門拜訪。唐小舟敷衍了幾句,將電話掛了,然后反鎖了門,將電話放在床邊,準備繼續(xù)未完的事業(yè)。
徐雅宮說,一會兒又有電話來,要不,你關(guān)了吧。
唐小舟也想關(guān)呀。孫子不想關(guān)。然而,他能關(guān)嗎?如果趙德良或者余丹鴻突然有什么事找他,怎么辦?再說了,自己還約了肖斯呢,他到了喜來登,肯定給自己打電話,那可是大事??磥?,從今天起,自己將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一切全都天翻地覆了。就連**,也一樣會受到電話侵擾。
經(jīng)過這一鬧,他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那般的狂躁,冷靜了許多。他開始想到,昨天徐雅宮還堅決不從,今天卻如此主動,只能說明一點,她情愿獻身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新職位,是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權(quán)力。想到這一點,他頓時覺得極端的無趣,真想從此掉頭。再一看她躺在床上,那么妙曼的軀體,露裸在自己面前,這可是自己打了很長時間主意的妙事呀,秀色當前,一切都要成為事實的時候,就這么放棄,豈不是太可惜?
徐雅宮不知他心里正進行復(fù)雜的斗爭,勾起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快來呀。
畢竟沒有剛才沖動了,所有的動作,也就顯得從容和程序化。他向前跨出兩步,在她的側(cè)面躺下來,伸出一只手,挽過她的脖子,從她身體的另一邊伸出來,握住她的**。她主動側(cè)過身,將她的唇送給他,他接住,含著,又伸出另一只手,滑過她的小腹,越過不毛之地。
彼此剛剛有點感覺,手機又一次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