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這火急火燎的,非要在他正要辦事的時候闖進來。
他連褲腰帶都解開了,正要提槍策馬的時候,卻被強行中斷,這要不是自家親侄子,他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而此刻,拓跋宗政身旁,一個如花似玉,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氣息的草原小娘子正滿臉通紅的整理著半裸的衣服。
“臭小子!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拓跋宗政看了看拓跋龍象那羞紅的臉色,不禁滿頭黑線道。
有幾個人知道,他們拓跋部第一猛將,甚至是北狄第一猛將,如今都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但現(xiàn)在卻還是一只童子雞。
“嘿嘿……”拓跋龍象也只能摸摸后腦勺無辜地訕笑一聲。
真要是提前知道他叔父即將要辦事的時候,他剛才絕對不進來。
“龍象!這如今武功都大成了,也不用像當年那樣事事都忌諱了!這小娘們是巴特部的,這臉蛋和身段都是一絕,叔父可還沒來得及碰,要不送你好了!”看著拓跋龍象那羞紅的樣子,拓跋宗政不禁打趣道。
雖然說是打趣,但也有那么一絲動真格的意味。
這小娘們他確實還沒來得及碰,應(yīng)該說正準備碰的時候,被拓跋龍象打擾了好事。
這要是拓跋龍象真要是有興趣的話,送給他自然是無所謂的,拓跋宗政又不在乎一個女人。
他沒事的時候喜歡獵艷,但純粹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些樂子,并非是真的控制不了基礎(chǔ)的欲望。事實上,他每次出去找的女人,最后真正碰了的只是一小部分。
要不然的話,他家里面也就不至于除了一個正房太太之外連個妾室都沒有了。那些曾經(jīng)以為他好色,就想因此而算計他的,墳頭草都不知道長了多高了。
早年的時候,拓跋龍象為了練功而不愿泄了元陽,那也就算了!可武功大成之后,那些事情也就無所謂了,不再影響他的武道境界了。
但是,這幾年里,給他介紹了不少北狄女郎,但卻一個都沒成,作為他的長輩,拓跋龍象的那些叔伯們也一個個頭疼無比。
“呃,七叔還是自己享用好了!”拓跋龍象趕緊揮手拒絕道。
看拓跋龍象這個時候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絲毫看不出,這就是前段時間在天狼關(guān)之上以一敵五的那約絕世猛將。
人的性格在各方各面上的表現(xiàn)都是互通的,拓跋龍象在武道之上專一無比,在男女之事上,也沾染了這么一絲風格。
倒不是說他對于男的感興趣,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一只童子雞,純粹是還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拓跋龍象,光是在這一方面,放在這個世界之中絕對算是一朵奇葩了。
當然,拓跋宗政也是一個奇葩!
都一大把年紀了,但雄風猶在,只要是一出來,必定是要打點野食。可是,偏偏又極其懼內(nèi),每次從外面回去都得先跪上一個時辰的搓衣板。為這事,沒少受自己幾個老兄弟的笑話!
不過,拓跋宗政卻不在意。用他的話說,這叫生活的情趣。
“你小子!聽說你受傷了?”拍了拍身邊小娘們的屁股,拓跋宗政復又仔仔細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拓跋龍象道。
在半路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天知道拓跋宗政有多么吃驚!要知道,當初拓跋龍象以一敵四,同時對敵包括赫連小月在內(nèi)的四名金帳王庭的猛將,都沒有受傷。
而旁邊的那個巴特部落的小娘,當即識趣地給拓跋宗政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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