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當初劉老頭拿藥后散出不少,可散的那叫一個又亂又慢!三天才搞定五個街道,不然哪會死人喲!”,大爺一臉遺憾。
華華街的事情,眾人皆知。
顧曦抱著水杯溫聲開口:“這可怪不得我們啊,是這場流感來得急,外加還有人搗亂”。
在場的都明白,她說啥意思。
聊了一會兒,顧曦和徐澤南閃人。
顧曦一臉迷茫:“南哥,按理說藥發(fā)完了,我該輕松的起飛才對!咋感覺我這心更空落落了?”。
徐澤南側過腦袋,嘆了口氣:“你想你都繃著多久了,突然松下來,可不空的慌?”。
“南哥!你有口音!”,顧曦瞥著徐澤南。
“你家教工作徹底泡湯了?”。
顧曦怒目圓睜:“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沉悶的氣氛總算散了,兩人晃悠到了壯壯街,就看見了那群保安將小區(qū)圍了個水泄不通。
顧曦和徐澤南對視一眼,走了過去,她湊到一個尖耳猴腮的保安旁邊,粗著嗓子輕喊:“嘿兄弟!點根煙不?”。
這些保安明顯都是吃過藥的,根本不把流感放在眼里。
顧曦心底冒出了個荒唐的猜測,這個鎮(zhèn)長不會是想要借助流感,把那些抵制他的“亂民”給收拾了吧?
尖耳猴腮保安,賊眉鼠眼瞥了瞥前頭,又沖顧曦眨了眨眼,悄聲道:“兄弟,最近可別躲懶哈,從城里溜進來了六個患民”。
保安聲音越壓越低,指了指天,(上頭):“給了三天期限,鎮(zhèn)長最近脾氣可暴躁了,小心著點”。
這么機密的事情,一個看大門的怎么能知道?顧曦懷疑地看著保安。
尖耳猴腮面無表情,捻了下手指,顧曦又遞了根煙。
他頓時得意的揚著下巴:“我可是鎮(zhèn)長老婆娘家大姨弟弟的侄子”。
好家伙!她還以為是王權的侄子呢!
顧曦晃了晃手里半盒理想牌煙,尖耳猴腮給了顧曦一個“我懂”的眼神。
“半包煙我最多能再給你兩條消息”,尖耳猴腮眼珠子亂轉。
哦豁!看來這人知道的不少!顧曦思考著將這人“嚴刑逼供”行不行,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顧曦思索片刻,湊過去氣音詢問:“主委書記的令?”。
尖耳猴腮神色慌張,趕忙捂住顧曦的嘴:“你咋啥都敢說!”。
顧曦嫌棄地拍開他的手,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大聲嚷嚷。
張大爺說得沒錯!都是一丘之貉!
顧曦腦中閃過了什么,可惜沒抓住,她心底一嘆,慢慢來吧。
“鎮(zhèn)子這么大,真能抓著?”,顧曦皺著眉一臉喪。
尖耳猴腮長嘆了口氣:“鎮(zhèn)上都搜差不多了,就差這壯壯街了,你們也別偷懶,皮子都繃緊點,趕緊進去吧”。
顧曦將煙痛快地扔出去,尖耳猴腮趕忙裝兜揣著手走了。
一大波保安沖進了壯壯街,原地就剩下了顧曦兩人。
“南哥,咱咋辦?。俊?,顧曦擰著眉頭,小聲問道。
徐澤南捏著下巴,想了一會:“等”。
兩人也進了小區(qū),門衛(wèi)大爺趁機給顧曦塞了張紙條。
顧曦和徐澤南隨便跟了一隊保安,他倆還想保留這個身份,方便他們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