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已經(jīng)睡熟,趙雅之怕把他弄醒,只含笑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就在此時,趙雅之的丈夫黃瀚偉從臥室里出來,沖手里拿著外衣和手袋的女傭悄悄招手。
女傭走到黃瀚偉面前,問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黃瀚偉奪過女傭手里的外衣和手袋,說道:“你去休息吧,我來整理?!?
女傭沒做多想,輕手輕腳地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黃瀚偉剛才還帶著笑容的臉,突然就陰沉下來,拉開手袋的拉鏈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條精致漂亮的鑲鉆手鏈。
黃瀚偉的眼睛血紅,像是能噴出火來,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地繼續(xù)翻,終于又在側(cè)包里找到那封情書,只看了第一行字就氣得渾身發(fā)抖。
趙雅之跟兒子呆了一會兒,準(zhǔn)備洗漱一番睡覺,卻看到丈夫開著燈坐在客廳里,忍不住問道:“這么晚了還不睡?”
黃瀚偉陰陽怪氣地笑問:“等我睡了你再出去會奸夫?”
趙雅之見今晚丈夫情緒不對,便直接朝浴室走去,說道:“我已經(jīng)吵夠了,不想跟你再吵?!?
“不想跟我吵?我就想跟你吵嗎!”黃醫(yī)生猛地站起來,手里拿著情書在桌子上猛拍,大吼道,“難怪你要和我分房睡,就是為了那個小白臉?天天半夜三更才回來,是不是跟他約會去了?好啊,全片場的人都知道你給我戴了綠帽子,就我一個人蒙在鼓里”
趙雅之見丈夫越說越離譜,忍不住回嘴道:“你又在亂發(fā)什么脾氣?”
“我亂發(fā)脾氣?我脾氣好得很!”黃瀚偉手里拎著那條手鏈,質(zhì)問道,“這是什么?別跟我說是你自己買的!”
趙雅之臉色一變,這條手鏈她準(zhǔn)備改天還給黃元紳的,沒想到居然被丈夫發(fā)現(xiàn)了,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買的?你結(jié)婚后送過我什么東西?!?
“你自己買的?嘿嘿,”黃瀚偉冷笑道,把情書往趙雅之臉上一扔,罵道,“賤貨,背著我找小白臉,證據(jù)都在這里,居然還要狡辯!”
趙雅之看到情書后驚疑交加,她記得自己把情書仍了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丈夫那里?
趙雅之就算是想破腦袋,也絕不會想到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她剛剛夸過“善良淳樸”的康劍飛。
黃瀚偉含怒道:“怎么?人贓并獲,不敢否認(rèn)了?”
趙雅之急道:“翰偉,你聽我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
黃瀚偉打斷道:“還要什么解釋?證據(jù)都還在我手里了,你居然還不承認(rèn)?我黃瀚偉哪里對不起你,結(jié)婚以來你要什么有什么,居然背著我去勾引小白臉!”
“你對得起我,我就對不你嗎?”趙雅之根本沒法解釋,她胸中一口悶氣憋了數(shù)年,現(xiàn)在終于被丈夫引得爆發(fā)了,“結(jié)婚前怎么說的?結(jié)婚后你就變了個人。還有你媽,你們母子倆就想把我圈禁在家里,我出去拍戲就像是犯了殺人罪一樣,回家你們?nèi)冀o我臉色看。讓我呆在家里也就罷了,你整天在外面也不回家,我一天到晚就對著你媽那張陰臉過日子,做什么都有錯,一做錯事她就罵個不停,那到底是在過日子還是在做監(jiān)牢?我稍微還幾句嘴,你媽就說我目無長輩,到處去傳我的壞話,你回家居然還幫著她數(shù)落我的不是”
“那你要我怎么樣?”黃瀚偉大吼道,“她是我媽,你是我老婆,我夾在你們中間,你以為我輕松嗎?為了你,我現(xiàn)在跟我媽都鬧翻了,現(xiàn)在還單獨(dú)搬出來住,你知不知道好多長輩說我不孝!還有,你說我整天不回家,拜托,我是醫(yī)生,我要做事!我黃瀚偉敢發(fā)誓,我在外面絕對沒女人,從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呢?你一出去就找野男人,你對得起我嗎?”
趙雅之也吼道:“我說過,我跟黃元紳是清白的。我不想再說了,你跟你媽一樣,反正就是看我不順眼,我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
黃瀚偉見妻子死不悔改,氣得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趙雅之扇飛在地。
趙雅之捂著紅腫的臉站起來,難以置信地說:“你居然打我?”
黃瀚偉下手之后也有些后悔,不過一想到那封情書和手鏈,大腦再度被怒火占領(lǐng),說道:“你就是該打,打死你這個偷男人的賤貨!”
趙雅之聽了這種誅心之,傷心欲絕之下,竭斯底里地吼道:“是,我每天出門,就是找野男人去了,你不喜歡就離婚??!”
聽到趙雅之親口承認(rèn),黃瀚偉火氣更大,吼道:“離就離,我當(dāng)初瞎了眼了,才會娶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一個本來還可以搶救一下的家庭,被康劍飛那一個電話給徹底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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