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匪喝道:“少說廢話!”
康劍飛套近乎道:“大佬,我也是從大陸來的。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同志,抱著賺錢這一相同目標(biāo)才在香港遇上,何必自家人為難自家人”
“閉嘴,老子是越南人!”那劫匪一腳踹在康劍飛腿彎上,把他給踹了一個踉蹌。
康劍飛趁勢“狼狽”地摔倒在潘映紫腳邊,掙扎著爬起來,對挾持潘映紫地那人說:“大佬,我是個大公司的老板,我的命很值錢的。只要你放了我,我答應(yīng)給你們5000萬賣命錢!”
“5000萬?”三個劫匪驚喜不已,沒想到在街上隨便一抓就抓到了有錢人當(dāng)人質(zhì)。
康劍飛指著潘映紫說:“她是我的情人,還是個大明星,你們讓她去跟警方交涉,警察肯定會讓出一條路的。不然大明星出了事,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那些警察也會受處分。”
三個劫匪對視一眼,劫匪老大點(diǎn)點(diǎn)頭。
劫持潘映紫那人立即押著她出去,對外面的警察喊道:“快把路讓開,我手里有個大明星”
那些警察還在辨認(rèn)潘映紫是哪個大明星,卻聽一個趕來的記者說:“那是潘映紫!潘映紫被綁匪劫持了,趕快拍下來!”
此時(shí)天色已暗,六七個照相機(jī)一起按下快門,閃光燈的光亮讓幾個綁匪下意識地閉眼。
康劍飛手臂看似隨意地一揮,那綁匪頭子的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條紅線,緊接著紅線開始變粗,鮮血如噴泉一樣激射出來。不僅是飆血,那人手捂著脖子呼吸困難,卻是被康劍飛連動脈帶氣管都割斷了。
而直到劫匪頭子發(fā)出聲響前,另外兩個同伙都沒發(fā)現(xiàn)異樣。康劍飛已經(jīng)一刻不停地朝前撲去,瞬間將潘映紫連同控制她的劫匪一起撲倒。
那劫匪反應(yīng)過來想要開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頭沒力氣扣動扳機(jī),后腦勺又被敲了一下,轉(zhuǎn)眼間手里的槍已經(jīng)被康劍飛奪去。
“嘣!”
在最后那個劫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康劍飛毫無顧忌地扣動扳機(jī),一顆子彈把那人的頭蓋骨給掀飛。
一連串動作完畢,前后花費(fèi)時(shí)間不超過5秒鐘,等外面那些警察和記者反應(yīng)過來,康劍飛已經(jīng)把事情搞定了。
康劍飛最拿手的不是飛鶴拳,而是用刀片割包,把包換成其他的他也能割!
康劍飛把槍里的子彈卸掉,將地上的潘映紫拉起來抱在懷里,沖那些警察喊道:“各位阿sir,要不要我?guī)湍銈儼逊送剿偷骄鸢???
警察那邊轟然喧嘩起來,接著一堆警察持槍過來,指著康劍飛和潘映紫說:“不許動,全部放下武器!”
康劍飛把卸掉子彈的槍扔掉,問那些過來的警察道:“納稅人的錢養(yǎng)你們,就是讓你們用槍指著納稅人的?”
一個警官從后面沖出來,揮手招呼手下將槍放下,疾奔過來問康劍飛道:“這位先生,我是西九龍重案組高級督察錢家豪,這些劫匪怎么樣了?”
“這個死得不能再死了,”康劍飛指著頭蓋骨被子彈掀開的劫匪說,又指著被劃破了喉嚨的劫匪頭子道,“那個頸部動脈和氣管破了,不過應(yīng)該沒死透,馬上包扎送醫(yī)院還可以搶救一下。至于最后這個嘛,他的手筋額,就是手臂肌腱被挑斷了,只是暈過去而已?!?
被割破喉嚨的劫匪頭子還在扭曲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掙扎咳嗽著,每咳一下就要噴出不少血。至于那個頭蓋骨飛掉的就更慘,紅的白的灑了一地。錢家豪看著兩人的慘狀背心發(fā)涼,下意識地與康劍飛拉遠(yuǎn)距離,問道:“你也是警察?”
康劍飛微笑道:“其實(shí),我是一個導(dǎo)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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