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劍飛見鐘楚虹拎著大包小包下樓,笑著過去幫她拿到自己汽車后備箱里,說道:“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搬家?”
鐘楚虹沒好氣地說:“天天看著你跟青霞姐恩恩愛愛,我可不想做電燈泡?!?
林清霞正在樓上幫鐘楚虹收視東西,康劍飛放下箱子后,順手抓住鐘楚虹地手道:“抱歉,沒顧忌你的感受。”
鐘楚虹將他的手甩掉,頗為無奈地說道:“拜托,不要總是想著吃我豆腐好不好,你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康劍飛聳聳肩道:“那我上去幫你搬東西?!?
鐘楚虹跟在康劍飛身后上樓,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以她剛才跟康劍飛說話的語氣,顯然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員工與老板的關(guān)系,可偏偏又不能做純粹的朋友,因?yàn)榭祫︼w這廝總是厚顏無恥地對她死纏爛打。
鐘楚虹對康劍飛的花心濫情,有時候非常地鄙視厭惡,可當(dāng)她很長時間不與康劍飛見面,卻又忍不住想念起來。
鐘楚虹的行李不多,康劍飛再幫她拎了兩個包就已經(jīng)搞定了。
康劍飛問道:“你新租的房子在哪邊?”
鐘楚虹道:“聯(lián)合道,靠九龍?zhí)聊且贿??!?
“好在還不遠(yuǎn),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串門,”林清霞挽留道,“其實(shí)阿紅你可以不走,家里住兩個人也熱鬧些,沒什么不方便的?!?
鐘楚虹沒有回話,心里卻在想:這壞蛋背著你偷吃呢。
康劍飛開車送二女去鐘楚虹的新居,然后又下樓幫她添了一些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品。
中午的時候,林清霞和鐘楚虹在廚房里忙活一番,弄出一頓豐盛的午餐,三人圍坐起來開香檳慶祝鐘楚虹喬遷新居。
鐘楚虹的臉喝得紅撲撲的,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若非是林清霞在這里,康劍飛肯定已經(jīng)撲上去咬一口了。
吃完飯后,鐘楚虹搶著去收拾碗筷。把林清霞推到沙發(fā)上說:“青霞姐,今天我是主人,你就坐在這里看電視吧?!?
“那我可就不管了?!绷智逑家膊粻幹ハ赐肓?,笑嘻嘻地坐在沙發(fā)上。
康劍飛靠著林清霞坐下,兩人看了一會兒電視,林清霞突然問道:“阿飛,最近公司有沒有我的新戲?”
“就在拍一部,”康劍飛笑道:“怎么,忍不住想要開新戲了?”
林清霞搖頭道:“不是,臺灣那邊有人請我拍戲?!?
康劍飛說:“劇本太爛就不要接了。如果劇本還可以的話。拍戲打發(fā)時間也不錯。”
林清霞有些擔(dān)憂道:“劇本還行吧。是一部動作喜劇片,不過投資人是幫會里的人?!?
康劍飛皺起眉頭,問道:“哪個幫會的?”
林清霞道:“投資人叫楊登奎,聽說是西北幫的人。他在南部勢力很大,豬哥亮和許不了都是被楊登奎控制的藝人?!?
康劍飛根本沒聽說過楊登奎這個人,更不知道西北幫是什么幫。他倒是對豬哥亮的名字感興趣,笑問道:“豬哥亮這個名字不錯,也是臺灣的演員?”
“也算是演員吧,不過他成名是因?yàn)樽鲋鞒秩恕!绷智逑茧S便解釋了一句,說道,“我打電話回臺灣問過陳姐,她說這個楊登奎以前是經(jīng)營夜總會的。前不久剛剛弄了個電影公司出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天上午突然有個人敲門說是送快遞的,我一打開門他給我一個包裹,然后轉(zhuǎn)身就走。我拆開包裹后,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港幣。還附帶了一個電影劇本和一份片約?!?
“前天的事情,你怎么現(xiàn)在才跟我說!”康劍飛責(zé)備道。
鐘楚虹洗了碗出來,正好聽到康劍飛在兇,白了他一眼道:“你兇巴巴的做什么?青霞姐還不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
康劍飛問道:“劇本在哪里?”
林清霞道:“在家里,片名叫。”
林清霞一說起,康劍飛立即就記起來那部電影。
這部電影太好記了,是臺灣少有的商業(yè)喜劇動作片,而且匯集了當(dāng)下臺灣七個大牌女星,林清霞在片中的造型更是個戴著眼罩的獨(dú)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