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柳珍妮知道女兒性格孤僻,在香港不可能這么快交到朋友。
“康劍飛!”楊恭茹懶得在母親面前隱瞞什么。
柳珍妮詫異地看著女兒,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說:“如如你要記住,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千萬別被騙了。借住終究是不靠譜,沒有住自己的房子舒服,你懂我的話嗎?”
“懂。”楊恭茹笑得有些凄涼。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聽到女兒傍大款,不僅沒有暴跳如雷的阻止,反而慫恿她把別墅的產(chǎn)權(quán)拿到手。
柳珍妮進屋打量了一番,說道:“如如,我會在這里陪你住個把月,然后我就回加拿大去,你在香港要多長點心?!?
“我知道?!睏罟阕诳蛷d沙發(fā)上,看著屋內(nèi)奢華的裝潢,她感覺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雖然雙方都沒有明說,也沒有任何親密的接觸,但從她答應(yīng)借住康劍飛的房子時,就已經(jīng)是實質(zhì)上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了。
就在楊恭茹母女搬進新居時,香港的另一棟別墅里,有幾個男人正郁悶地抽著煙。
張仔強胡子拉渣、滿眼血絲,他剛從澳門的賭場回來。僅僅三天時間,以前的搶劫的積蓄,加上香港警方的800萬賠款,就被他們輸?shù)镁狻?
“瑪?shù)?,何鴻森才是個大土匪,搶錢比我們還兇!”陳志浩郁悶地說道,他是張仔強的左膀右臂。
馬上忠說:“老大,錢都花光了,得干一票才行啊?!?
張仔強問:“小馬,我訂的那批軍火到了沒有?”
“只有幾把黑星手槍,沖鋒槍和手榴彈太貴了,我沒舍得買。”馬上忠說。
“癡線!”張仔強罵道,“磨刀不誤砍柴工,那都是我們吃飯的家伙,再貴也要買下來。”
馬上忠說:“不好買,警方查得緊。前幾年有個白癡拿ak47和警方對轟,弄死了好幾個條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搞到?jīng)_鋒槍了,而且價錢比金子還貴。”
“不管多貴,必須弄幾把!”張仔強說。
陳志浩說:“還是先來談?wù)勏乱还P生意吧,不然兄弟們都揭不開鍋了。”
馬上忠瞟了眼茶幾上的財經(jīng)雜志,看到封面上“香港十大富豪”等字樣,他眼睛發(fā)亮說:“老大,要不干一票大的?”
張仔強說:“搶運鈔車和銀行這種事不能再干,風(fēng)險太大,我不想再進去蹲幾年。”
“不是搶劫,”馬上忠指著財經(jīng)雜志,“我們可以綁票!”
一語驚醒夢中人,張仔強翻開雜志看了幾分鐘,咬牙道:“草,這些有錢人身家動輒幾十上百億,跟他們借幾個億來花花,他們沒理由不干啊?!?
陳志浩猶豫道:“老大,綁架這種大富豪,后果很嚴(yán)重的,搞大了不好收場?!?
“有錢人都怕死,老子要嚇得他們不敢報警!”張仔強指著雜志,惡狠狠地說,“香港十大富豪,我要一個個全部綁干凈,就從這個首富康劍飛開始!”
陳志浩勸道:“老大,這個康劍飛自己開了保鏢公司,連他的女人出門都隨時帶著保鏢,很難下手的。”
張仔強也是個聰明人,思索半天后說:“那就先綁幾個小富豪,等弄到錢就拿去買軍火,先把我們武裝起來再說。到時候老子一手一支沖鋒槍,腰上纏著炸彈,我就不信哪個富豪敢跟我玩兒命!”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來錢路數(shù)。
像楊恭茹這種大美女,躺著就可以輕輕松松把錢賺了,而張仔強就那么好的命,他想要發(fā)財就得玩野路子。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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