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的長老,有人來評理嗎?壞人逍遙法外,好人卻被懲罰,如此下去,書院的名聲全毀了!”
蘇顏傾扶額,不禁想踹死蘇北墨。
雖然陸長歌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如此做派,有理的事情也將變得無理,恐怕連他自己也要受罰。
但她又覺著蘇北墨護老婆的樣子很有男子氣概!
在蘇北墨的叫罵下,白鷺寒著一張臉走來,圍觀的弟子自覺讓開一條路,瞬間鴉雀無聲。
白鷺抬手就是一記禁術(shù)法砸向蘇北墨,蘇顏傾辯出白鷺的術(shù)法沒有攻擊意向,所以并未阻止,只是冷眼瞧著。
“顏傾。。。。。?!?
陸長歌語氣里濃濃的自責(zé)。
這才開學(xué)第一天,她著實不想惹麻煩,蘇顏傾明白陸長歌的愧疚,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寬心。
白鷺瞧見她的動作,皺了皺眉,語氣不善的問:“怎么回事?為何喧嘩?如果覺著我的處置不公平,可以去戒律堂告狀,如此喧嘩已觸犯校規(guī),當(dāng)做鬧事處理,輕則受罰,重則退學(xué)。”
一聽退學(xué)二字,陸長歌又焦急起來。
她真怕連累了蘇北墨,連忙解釋:“我是真的被誣陷了,所以他才會如此著急,還請白師兄重新查這件事后,再處罰他?!?
白鷺一貫正直,最煩出爾反爾的人。
見陸長歌剛剛不說,如今又要翻案,頓時不悅,“剛剛為何不說,如今又說錯判,你究竟是何居心?”
感受到他的不悅,陸長歌下意識膽怯,“我剛剛想說來著,但他們一口咬定都是我的錯,我心中委屈,不愿意再爭辯?!?
“可。。。。。?!?
現(xiàn)在關(guān)乎蘇北墨,她就是豁出去性命也愿意。
白鷺擰眉思索。
蘇顏傾淡笑,她了解白鷺,知道他夠正直,會答應(yīng)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