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在旁邊有些不耐煩了,開口說道:“按規(guī)定報關(guān)交稅吧,別說那么多廢話了,晚上還要趕回北京呢”“你們兩個,先把身份證和護照都拿出來”
等莊睿拿出身份證后,中尉示意一個武警收起了莊睿和彭飛的護照,然后說道:“現(xiàn)在才想起來報關(guān)?晚了,碥栲話也編的實在點,就你們倆這樣,需要整天喝虎鞭酒?”
說話的時候,中尉的臉上布滿了譏諷的神色,在他看來,自己破獲一次特大貴重藥材走私案,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或許沒多久之后,自己肩膀上的這一毛二,就要變成一毛三了吧?“我們似乎還沒有齒■關(guān),就被你帶來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會報關(guān)?”
莊睿有些惱了,雖然他心里真是沒打算過要報關(guān)稅的,不過被這中尉擠兌的臉上很過不去,屁大點事情,值得這么小題大做嗎?話說逕東西又不是自己買的,而是別人送的啊。
中射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你們不必對我說,等我辦完移交手續(xù)后,你們向公安局的同志交代就可以了,王亮,把他們帶下:i)!:r”“是!”
莊睿身后的一個士兵用槍管捅了捅莊睿的手臂,這當(dāng)兵的還算厚道,沒有磁莊睿受傷的左臂。“中尉,你要對你的行為負(fù)責(zé)!”
莊睿掏出了電話,說老實話,他還真不愿意找人,不過要是在踹麗這被關(guān)上幾天,那考研的事付可就要泡湯了?!罢l允許你打弄話了?”
中尉一拍桌子,上前就要去搶莊睿的手機,冷不防站在旁邊的彭飛,左手閃電般的抓住了中尉伸出來的手腕,一個拉腕別肘,將中尉按到在桌子上,右手順勢抽出了他腰間槍套里的手槍?!斑青暌灰灰灰灰灰弧?
右手輕輕往下一順,手槍在彭飛大腿上蹭了一下,子彈已經(jīng)滑入槍膛內(nèi),沒等莊睿身后的那兩個武警抬起槍來,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嚇得那小戰(zhàn)士再也不敢動了?!扒f哥,打電話吧,我這可算是襲警了呀”
彭飛這一連串的動作猶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的人很是賞心悅?cè)眨皇潜话吹乖谧雷由系哪莻€中尉,卻是羞愧之中摻雜著后悔,剛才怎么沒把這兩人持起來呀。
彭飛雖然嘴里喊著襲警,臉上可是沒當(dāng)一回事,他們那部隊出來的人,向來都是膽大包天之輩,違反紀(jì)律的事情多了去了,有時候因為任務(wù)需要,就是把自己人打昏掉的事兒,栲飛也干過好幾次。
再說對于莊睿的背景,葡飛也知道了不少,處理這么點事,應(yīng)該沒多大問題,即使莊睿處理不了,他也有別的辦法。
莊睿剛才也看呆了,聽到彭飛的話后,才想起要打電話,手指剛按倒手機鍵盤上的時候,辦公室大門“呼啦”一聲,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粱奕,你個瓜娃子,日你個仙人板板的,今天是不是你值班?又躲到辦公室來了?”
一個罵聲從門口傳了出來,只是卻帶著股子笑意,隨之一個身材高大的軍人,在門口顯露出了身形。
中尉在彭飛身下拼命的抒扎了起來,口中連連喊道:“大隊長,別進來●危險一一一一一一”
門口出現(xiàn)的那人反應(yīng)很快,在看到中尉被按在辦公桌上,然后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自己的時候,龐大的身軀在瞬間向地上蹲了下去,這會也顧不得好看不好看了,像個皮球一般往后滾去。
在退出辦公室大門之后,那人的身形陡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隱藏在大門的旁邊,電光火石之間,別在腰間槍套里的手槍,已經(jīng)持在了手上。
剛才時間太斷,他只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兩個士兵和梁奕,似乎都已經(jīng)被控制了,而對方應(yīng)該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有槍,另外一人卻是手纏繃帶,似乎有傷在身?!按箨犻L,他們有兩個人,只有一把槍,另外一個人身上有傷,你別管我,干掉他們啊”
中尉同志很有骨氣的在辦公室里干嚎了起來,彭飛也懶得理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門口。
而莊睿被剛才外面那人一嚇,電話卻是沒撥打出去,正要再打時,彭飛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打了,莊睿雖然有些不明所以,還是放下了手機?!袄锩娴娜寺犞?,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繳械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門口的那個軍人,肩膀上掛的是兩毛二,正兒八經(jīng)的一個中校武警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