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長,這是我不對,平時沒有嚴(yán)格要求自己,犯了錯
胡明也算是個聰明人,本來想分辨幾句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誠懇之至的自我批評,讓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的莊睿,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
胡明深知趨吉避兇的道理,老大既然當(dāng)著那兩人的面說出了這種話,那是鐵了心要給別人一個交代,自己識趣點話,或許過個幾年還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如果讓老大再難堪,那鐵定從此沒有出頭之日了。
莊睿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這混體制的人,可真是沒有一個簡單的
“嗯,能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可以挽救的,這樣吧,你把手
上的工作移交一下,留職察看,先回家等候組織的決定”
按理說像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該他這位央視老大來通知胡明的,不過為了平息莊睿和歐陽軍的怒火,他也只能當(dāng)面做出個樣子來,否則這倆小子不依不饒的折騰起來,說不定就要連累到自己。
“是,臺長,我一定會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的,接受臺里的批評
和教育”
胡明此刻混順的就像只小綿羊一般,全然沒了剛才那導(dǎo)演的威風(fēng),他心里怕啊,能讓央視老大屈尊降貴的親自招待的人,捏死自己那還不像踩死只螞蟻簡單。
不過胡明并沒有認(rèn)為自己有什么錯,當(dāng)導(dǎo)演的囂張跋扈那是正常的,怪只怪自己眼睛瞎了,惹了得罪不起的人而已,對了,還有今年還沒過完,就把紅內(nèi)褲給換掉了,本命年啊!
都怪前幾天那**,非要玩*,搞的自己的紅內(nèi)褲被撕成了布條報銷掉了。
“行了,你出去吧
章臺長趕蒼蠅般的揮了揮手,這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想多
問。
胡明答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向門外走去,只是在拉開門的時候眼睛往莊睿那邊掃了一下,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雖然胡明那一眼很隱蔽,但是卻被一直緊盯著他的莊睿給發(fā)現(xiàn)了,
原本就對章臺長處理結(jié)果不大滿意的莊睿,火氣刷的一下上來了。
了,
留職察看,這算個屁的處分啊,說不定三五個月的這小子又回來對于這種人,就一棍子打死,不給他一點翻身的余地。
而且莊睿長這么大,自認(rèn)為腦袋瓜還算是可以,從小和劉川在一只有他陰人的份,還從來沒有像今天搞的那么狼狽,大庭廣眾之差點被趕出去,這股子邪火,莊睿還沒有宣泄掉呢。
“胡導(dǎo)-請留步”
莊睿忽然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快步向胡明走去。
“莊莊先生-我實在是
胡明不知道莊睿喊他干嘛,嘴里剛想道個歉,莊睿就來到了面前
緊接著胡明感覺到腦袋猛的一震,好像耳邊炸響了過年的鞭炮聲一般
眼前滿天都是小星星。
胡明此刻暈乎乎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正對大門坐著的章臺長和歐陽軍,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莊睿追到胡明身后的時候,右手猛地?fù)P了起來,按住胡明的腦袋,使勁的往門檻上撞去,雖然章臺長距離莊睿足足有10來米遠(yuǎn),還是清楚的聽到了“撲哧”一聲,就像是爛熟的西瓜從高空落地一般的聲響。
再看向胡明時,臉上那叫一春光燦爛啊,紅的是血,白的鼻涕,原本的鷹鉤鼻子也凹陷了下去,很顯然,這一下把鼻梁骨給撞斷了。
“歐陽老弟-這這禾免太過分了吧;!”
章臺長被莊睿的舉動驚得站起身來,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國內(nèi)的政壇可是和臺灣那地方不一樣,一不合就可以大打出手,章臺長在體制內(nèi)混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在國內(nèi)的官場里,陰謀陽謀那是層出不窮,明暗里捅刀子也是屢見不鮮,但是動手打人,這就規(guī)則所不允許的了,中國那可是有五千年文明的禮儀之邦啊。
“過分?我老弟說了,要玩殘他的,留職察看,哼”
歐陽軍心里也對章臺長的處理!感覺到很不滿意,要是換成開除的話還差不多,莊睿這一下正合了他的心意,話說歐陽軍以前也是個斗勇好狠的角色,見到血不是害怕,那叫一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