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克萊德先生,你倒是讓我把話說完啊“”
莊舁無奈的看著大胡子船長,他全然不知道中國人的講話藝術(shù)里,一般都還有個但是,“克勞德,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選擇的,在不久的將來,我或許會和你一起去找那些海洋沉船的麻煩,但是現(xiàn)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哦,老板,好吧,我想,那一天會很快到來的吧?”
克萊德毫不掩飾臉上失望的神色,只有在狂風(fēng)怒浪中的大海里前進,克萊德才能找到他人生的意義。
“嗯,對于這一點,我也相信,克萊德船長,很快就你就能大顯身手了”,”
莊睿感覺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虛偽了,忽悠起這直性子的愛爾蘭人,竟然絲毫都沒有愧疚感,好吧,這只是一個善意的謊。
“好吧老板,咱們現(xiàn)在去香港,我也有點想念澳門了”
雖然不是深海遠洋,不過總算是能離開港口進入真正的大海了,克萊德向莊睿敬了一個水手禮,去安排游輪的事情了。
擺平的大胡子船長后,莊睿才有機會去見自己的妻兒,夏天的海面不是那么炎熱,兩個小家伙正在甲板上嬉鬧著,對于這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精靈,游輪上的船員們都很喜愛。
金剛則是在干著一件讓莊??扌Σ坏玫氖虑椋@個大家伙喜歡模仿一切它所見到過的動作,這會正不斷騷擾著追風(fēng),那意思是想學(xué)著莊睿的樣子,騎在追風(fēng)身上溜達那么一圈。
“金剛,過來,再騷擾追風(fēng)的話,讓你小子一年吃不到烤肉””莊睿見到這般情形,也顧不得和秦萱冰打招呼,連忙沖上去把金剛給拉了回來。
可憐的追風(fēng)不斷的躲閃著金剛,可是甲板雖大,但總歸是在船上啊,這會已然被逼到了船頭處,如果莊睿再不來,指不定要出什么亂子呢。
“嗚嗷唔,“”
聽到莊睿的話后,金剛頓時乖乖的跟在了莊睿身后,臉上諂媚的表情和剛才的大胡子船長都有的一拼。
要知道,金剛最愛吃的就是烤肉,它雖然很聰明,也會翻弄烤架上的肉,但是有一點,金剛它不會生火啊,之前莊睿就如此懲罰過它一次,金剛從廚房里偷出了火機,想自己點火烤肉。
可是沒想到火是點起來了,但金剛身上的毛發(fā),也被燒了化零八落,從那以后,吃過苦頭的金剛對于沒烤肉吃的威脅,向來都是服服帖帖的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莊睿都是在地下狹窄的地方工作,現(xiàn)在來到船上,看著廣闊的海面,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之所以不坐飛機去香港,就是他想在這個航程中放松一下心情。
和上個世紀初期不同,現(xiàn)在游輪客運,早已被飛機和火車所取代,基本上已經(jīng)退出了現(xiàn)代的運輸行列,也就只有莊睿能坐著輪船從天津直達香港了。
經(jīng)過一天的海上航行,巨大的游輪緩緩的駛進了香港維多利亞港,雖然這里停泊著眾多豪華游輪,但是被改造的有些不倫不類的萱睿號的到來,還是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莊睿沒有乘坐游輪上的直升機,而是坐進了老丈人等在港口處的車隊,沒錯,就是車隊,因為除了莊睿等“人”之外,金剛和追風(fēng)都是要單獨乘坐一輛車。
之所以帶著追風(fēng)來香港,也是因為秦老爺子聽說莊睿搞到一匹汗血馬,非讓莊睿帶來不可,莊睿還是第一次知道,秦老爺子居然除了珠寶之外,還有賽馬這個愛好。
在香港和歐洲的一些國家,私人養(yǎng)馬往往代表著一種尊貴的身份,而如果他們所豢養(yǎng)的馬兒能在賽馬中奪得好成績,那將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
就像是英國曼聯(lián)俱樂部的主教練弗格森爵士,相比他執(zhí)教曼聯(lián)俱樂部獲得眾多榮譽外,他更自豪的卻是自己養(yǎng)了一匹叫做“直布羅陀巖石”的冠軍賽馬,2004年的時候弗格森甚至為了這匹賽馬的所有權(quán),和當(dāng)時的球隊大股東打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
當(dāng)然,這匹賽馬在各項賽事中給他賺取了不低于一億英傍的金錢,也是弗格森爵士和球隊老板對薄公堂的主要原因吧?
秦老爺子在香港的別墅,就有一個專門的馬廊,在前幾年的時候老爺子還養(yǎng)有一匹賽馬,不過近些年精力有些不濟,那匹馬兒被他轉(zhuǎn)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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