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自己的額頭,突然覺得這也是自己的責(zé)任,黎一從小被人做實(shí)驗(yàn),那邊的人又怎么會教他生理知識,被她帶出來之后,又一直忙著爾虞我詐,根本就來不及去了解這么多,頂多只是知道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牽連,比如夫妻,愛情等等。
恐怕他到現(xiàn)在,連女人的隱秘構(gòu)造都不知道長什么樣子。
她本來想說的,但想起霍硯舟提醒過的,有些事情就是順其發(fā)展,別人的插手可能反而會壞事。
她也就忍住了,大家朝著那棟別墅走去。
這會兒沈與之已經(jīng)哭完了,正在擦拭自己的眼睛,而沈曄也將面具戴上了。
霍硯舟看著這兩人,沒說話。
黎歲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黎一這小子,趕緊就跑到沈與之身邊,抽過紙巾給她擦拭眼睛。
“你怎么還哭了?”
沈與之將人推開,有些別扭,“你煩不煩?”
“我怎么就煩了,你情緒變化真的好快,來的路上還親我呢?!?
沈曄的眼底劃過一抹驚訝,視線深深落在他臉上。
黎一也沒察覺到這種眼神,他在這方面比較遲鈍,只問霍硯舟,“姐夫,咱們是不是該走了?”
霍硯舟看向沈曄。
沈曄無聲點(diǎn)頭。
有些事情,還得自己親自去解決才行。
霍硯舟知道這人做出決定了,看來是想開了,把自己悶在這里五年,真的想開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