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姍轉(zhuǎn)目看了阮文龍一眼,說道:“穿著衣服睡怕什么,算了,算了,為了安全起見,文龍今晚你也睡這里吧!真是累人,還得收拾一張床?!?
轉(zhuǎn)眼到了夜間,由于我白天睡眠很充足,現(xiàn)在一點困意都沒有,我睡不著,一旁的阮文龍同樣睡不著,每隔十分鐘都會抬頭看我一眼,而我也會報以禮貌的微笑。
終于,等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仍然精神頭十足,阮文龍困得哈欠連天,一個窯子翻身下來,沖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出去。
反正我躺著也沒事干,就跟著他來到樓道里,這小子帥氣的點燃一支煙,說道:“四海兄弟,不是我對你有敵意,而是姍姍對你這么關(guān)心,還讓你睡在宿舍里,我不得不有些想法。”
我攤了攤手,說道:“我看龍哥這是誤會了,這一路多虧大師姐的照顧……”
阮文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再廢話了,打斷我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不會允許姍姍身邊有其他人存在,尤其是男人,你明白的,所以,四海兄弟,為你著想,趁現(xiàn)在天黑,你離開吧!需要多少路費,只要你開口,我絕不還價?!?
阮文龍的話,說的合情合理,一個男人的正常表現(xiàn),不過,我還真走不了,我是一個連手機都沒有的成年男子,這夜黑風(fēng)高的,總不能走著回斷龍村吧!
我呵呵一笑,說道:“既然龍哥要我走,我本不該強留,但總得讓我跟大師姐打聲招呼吧!要不然,太不禮貌了?!?
阮文龍聽這話,也跟著笑了起來,只不過,笑得比較陰邪,“四海兄弟,我要是你,就不會給自己制造麻煩,白天那幾個小混混,你也看到下場了。”
不提這事還好,本來我挺忌憚阮文龍的,但看到他白天的表現(xiàn),我心里踏實多了,一個只懂得用蠻力的人,難道我會怕?
雖然我從小體弱多病,不會打架,也沒打過架,但我畢竟是風(fēng)水師的后代,沒點保命的本事,還怎么出來混。
我當(dāng)即抬起下巴,蔑視的晃了晃腦袋,說道:“龍哥,這您可就有點強取豪奪了。”
“啊……”一聲女生的尖叫,在寂靜的樓道里顯得尤為刺耳,也打斷我和阮文龍的談話,我倆都慌了,同時轉(zhuǎn)身看向白姍姍的宿舍,確定聲音不是那里發(fā)出來的,我們才松了口氣。
等了幾秒鐘,白姍姍從宿舍門口探出腦袋,睜著迷離的雙眼,抱怨道:“你們倆要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瞎折騰?!?
尖叫聲應(yīng)該是從樓上傳來的,我向上豎著手指,說道:“大師姐,不是我倆喊的,好像是個女生?!?
阮文龍走到宿舍門口,問道:“姍姍,現(xiàn)在不是放假期間嗎?宿舍樓里還有學(xué)生?”
白姍姍揉了揉眼睛,說道:“有??!很多學(xué)生會趁著假期勤工儉學(xué),一般晚上都會回學(xué)校住的。”
我們?nèi)说哪抗馔瑫r望向樓道的方向,白姍姍說道:“算了,醒都醒了,去看看,看誰敢吵老娘睡覺?!?
我們來到二樓,隱約聽見廁所位置傳來微弱的哭聲,我對哭聲比較敏感,大概是被斷龍村的女尸給嚇怕了,這些天,每次做夢都能夢見女尸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