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說道:“納西海棠,你清楚自己的身份,納西皇族在斷龍山僅分一成紅利,你有什么資格阻攔我?如果這次常四海逃跑,就等于石沉大海?!?
忽然,一坨肉從門外滾進來,沒錯,我看得清清楚楚,好大的一坨肉,沖進院中,在地上旋轉(zhuǎn)了幾圈,站起身來,操弄著沙啞的嗓音說道:“好家伙,我還以為結(jié)束了呢?原來剛開始啊!”
我定睛一看,是村里的駝背張,身材矮小,而且天生一個羅鍋,口歪眼斜,不修邊幅,邋里邋遢,七十幾歲了也沒說上個媳婦,一個人靠種地為生。
原來這老小子也沒死??!
不對,說話的語氣和口音都不對,而且駝背張?zhí)焐袣埲?,不僅羅鍋,還是個瘸子。
身后,白姍姍破口大罵道:“巫和松,你丫怎么等到現(xiàn)在才來,在外面瞧熱鬧呢吧!”
驀地,‘駝背張’猛地轉(zhuǎn)身,對著白姍姍作揖,卑微的說道:“女俠息怒,女俠息怒,外面尸體眾多,我是好生翻找,特意找了一個未破身的男子,我是怕給您丟人??!”
草,原來真是巫和松,也難怪,外面尸體眾多,整個斷龍村的男女老少都免費供他挑選。
白姍姍儼然一副主人的態(tài)度,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少廢話,門口這幫蝦兵蟹將,能不能搞定?”
不可一世的巫和松現(xiàn)在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低下的頭顱壓根沒敢抬起來。
老李也是很不解,小聲問道:“巫和松?姍姍,你確定此人是巫和松嗎?”
白姍姍笑道:“有假包換,不過,此時的巫和松有把柄攥在我手里,那天文龍爆發(fā)的時候,抽掉他體內(nèi)三魂七魄中的三魄,所以,他不敢不聽話?!?
巫和松倒是不含糊,轉(zhuǎn)身一躍而起,手掌沖天,瞬間聚集一道掌心雷,電閃雷鳴般的向刀疤臉砸過來,“啪!”一陣火光四濺,刀疤臉迅速閃開,指著巫和松說道:“巫先生,我一向敬重你的本事,咱們遠日無怨今日無仇,你為什么針對我?!?
巫和松短小的身軀落地之后,豪爽的說道:“哈哈,真他娘的痛快,未破身的皮囊威力就是大,哈哈哈!要是再年輕個二十幾歲,就他娘的完美了,孫道仁,我可不是針對你,在場所有的人,我都針對,別麻煩了,你們一起上吧!”
我當即喝道:“喂,巫先生,你別一塊都掄??!那個女人不能打,暫時和咱們是一伙的。”
巫和松猛地甩頭看著我,又看了看臉上掛彩的納西海棠,說道:“好,你們說什么時候收拾,就什么收拾,先讓我干掉這個養(yǎng)尸人,這孫子養(yǎng)尸,放尸,罪孽太重,我先幫你洗刷洗刷刷?!?
白姍姍斜楞著眼,盯了我一會兒,說道:“四海,你不會是讓吳道仁說中了吧!看上這位苗疆姑娘了?”
我擺手說道:“怎么可能?什么就看上了,哪兒跟哪兒啊?總共才第二次見面?!?
白姍姍說道:“那就好,先提前給你打個預(yù)防針,據(jù)我所知,在苗疆那邊,養(yǎng)蠱的女人,都不干凈!”
我點頭說道:“能干凈都新鮮了,整天跟蛇蟲鼠蟻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