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話茬,丁館長趕緊跑過來,說道:“小姑娘,你真識貨,不知道就職于哪個部門啊!這塊乾隆玉璽1998年在法國拍賣,被已經(jīng)中國企業(yè)家收藏,多年以后,這位企業(yè)家病逝的時候?qū)⑦@枚國寶捐贈給松海市博物館,只不過,流程審批還沒有走完,還有一些國外的負面報道,這枚國寶至今不能展出,真是遺憾吶!”
白姍姍點了點頭,說道:“四海,你快看……那個展覽柜?!?
我走了過去,一張破破爛爛的紙,上面的文字已經(jīng)辨別不清楚了,紙張破損程度,恐怕一碰就會碎成渣,我說道:“沒什么稀罕的??!一張破紙,什么也看不清,難道也是國寶?!?
丁館長哈哈大笑,說道:“小伙子,你有所不知,這張紙沒什么特殊的,上面的文字,也辨別不出了,確切來說這張紙并不值錢,但你看看上的戳?!?
我仔細看了看,說道:“沒什么特別的,黑不溜秋的,看不出什么來?!?
白姍姍拉著我的袖子說道:“丁館長,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上面的印章,是不是傳國玉璽?”
丁館長立馬擺出一副驕傲的姿態(tài),抹著胸膛說道:“姑娘好眼力?。鲊癍t一直中國皇位的最高傳承的象征,一直由歷代皇帝掌控,可惜,傳國玉璽到唐朝的時候就銷聲匿跡了,不過,這張紙在一個東漢的古墓中被發(fā)現(xiàn),經(jīng)專家鑒定,上面的印章正是傳國玉璽,目前,傳國玉璽印章的昭文,存世的只有兩幅,這便是其中一幅,所以,很具有收藏價值?!?
我悄悄問道:“大師姐,這張破紙值多少錢?”
白姍姍嘆了口氣,說道:“八位數(shù)起步!”
孫顧問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些國寶上面,在大廳內(nèi)心不在焉的轉(zhuǎn)了幾圈,一直沒找到地下二層的入口,便連連向巫和松使眼色,巫和松拄著拐棍,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找機關(guān)暗道入口,巫和松確實是個人才,走了沒幾步,用腳輕輕跺了跺地面,臉上便露出笑容,然后猛地將拐棍戳擊地面,大理石地面瞬間被捅了個窟窿,巫和松腳下一踢,便將大理石掀開,果然,一條暗道出現(xiàn),悠遠深邃,巫和松大笑兩聲,隨即跳了下去。
安保見狀,沒等丁館長發(fā)出指令便跟著沖了過去。
丁館長大驚失色,跑到孫顧問和胖雷身前,說道:“唐局,孫顧問,這……這是怎么回事?那位老先生?”
這時候,孫顧問和胖雷倒是默契的很,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一副迷茫的樣子,胖雷愣呆呆的問道:“什么老先生?我們不認識啊?他不是你們的工作人員嗎?”
“不是??!”
胖雷挑著眉毛說道:“那他是誰?我還納悶?zāi)兀∧銈兊墓ぷ魅藛T都挑歲數(sh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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