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你的這堯,真不是一般的“氣運氣運,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卻是真的存在??!”
苦道人頗有些嫉妒的的感嘆了兩句,張凡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在眼中閃過了一抹亮色。
若在平時,他聽得苦道人又將一切歸結到氣運之上,而把他的刻苦努力視若無睹,說不得還會有些不平,不過此時,他倒沒有任何意見,只覺得瞌睡遇到枕頭。真是好運道!
合歡城向著一個方向延伸出去,一直到再無人跡的所在,之間的頭、村落,都屬于他們的勢力范圍。
其中合歡宗由于有著玄陰宗做靠山,理所當然地占據(jù)了最大的一份。
勢力范圍之內的礦產(chǎn)、人口、靈山,都是資源的一種,代表著宗門的未來,因此勢力范圍越大,也代表著一個宗門越是強盛。
看了徐帆給出的地圖。張凡本洗然發(fā)覺,自己還是有點小看了合歡宗的實力。
這個實力指的不是高端實力,而是一個小宗門的主要戰(zhàn)力,筑基期修士。
在地圖上標明的有靈脈經(jīng)過的,適合開辟洞府的所在,絕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個亮點閃爍,這點與地表上的記錄方法相類,代表的是此處的已經(jīng)有人了。
張凡的神識在其中掃過。本來還只是帶著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畢竟真正的上好靈脈,肯定是在破山城中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將重城建在這樣的位置。
其它的所在,都只是靈脈的分支延伸,相差并不大,再怎么精挑細選的也沒多大的意義。
他這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若是換成了普通散修,一下子有這么多的靈地可供挑選,那還不挑得眼睛都突出來?
自修行以來,張凡一直呆著的地方,連云山脈法相宗山門所在就是一處巨大的靈脈中心處,若論靈氣充盈,怕是破山城中也不過如此了吧!
不過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也就只持續(xù)了一瞬,剎那間神識掃過,瞬間定格在了一個不起眼的所在。
“竟然是
玉簡之中標明地點的的圖雖然簡陋,不過也將周圍的輪廓劃得清晰了,稍稍思索了一下,就跟先前在外面所見的一一對應了上來。
這附近,能讓張凡動容的所在,自然只有一處了。
“藏寶!”
“這是叔無忌那幅畫卷上標明的地點!”
早先就發(fā)現(xiàn)了,叔無忌的那幅畫卷中藏有貓膩,竟是一幅類似藏寶圖的東西,雖然里面是什么東西不知道,但能讓叔無忌在臨死下還留下線索的,怎么也不可能是普通的貨色。
原本還想著怎么才能不引起他人的注意,畢竟這樣的所在,開啟之時若是有個什么動靜,根本就不可能瞞得過附近的一些城市,那樣的話,偷雞不成蝕把米,說不定還會升來應付不了的強者。
從叔無忌死在叔通洞府中的情況看來,當時他從地心世界逃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了無法痊愈的重傷了,這不過是十幾年前的事情而已,十之**,此處還留有他當年的敵人。
可是現(xiàn)在,那個幕寶的點,就如裸女一般,毫無遮掩地出現(xiàn)在他的。
在徐帆提供的地圖之中,就有這么一個所在,而且還黯淡無光,顯然并沒有人占據(jù)了。
這也自然,那個地方張凡也遠遠看過一眼,靈氣少得可憐,周圍也沒有什么礦產(chǎn),只有孤零零的一兩個村落。而且看上去比起司家村還要破敗,可見那里的貧癮了。
張凡沉吟了一下,在腦海中模擬了一下那幅畫卷和真實地理的情況,又跟玉簡之內的地圖應證了一下,確認無錯后。他豁然抬頭道:
“賢弟
“為兄看中了一個地方,你否可以?”
說著以神識存玉簡中標注一下,隨后遞了回去。
“哈哈,那太好了?!?
徐帆一邊喜形于色的道。一邊接過玉簡探查了起來。
他知道,張凡如此說法,就相當于答應了他的邀請了。
少頃,徐帆皺了皺眉頭。道:“道兄,你確定要選擇這個地方嗎?”
“這里
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張凡打斷。
“賢弟不用多說了,為兄性喜清凈,就看中這么一個地方了?!?
“沒有什么困難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凡雖然神色淡然,但那種堅決之意卻是明確無比地表露了出來。
徐帆見得如此,欲又止了一下,還是點頭道:“那好小弟必為兄長安排妥當便是
說著,他端起酒杯。遙祝道:“為了慶賀道兄成為我們合歡宗的外門長老了,來,滿飲此杯。”
張凡含笑舉杯,正要飲盡的時候,忽然頓了一下,隨即眉頭一挑,望向了不遠處的階梯處。
那里,嘈雜的動靜傳來。
他與徐帆都是筑基期的修士,雖然距離尚遠,且隔有樓層阻隔,可又怎么能瞞得過他們的耳朵。
張凡還沒有什么表示呢,就見得徐帆一皺眉,就想拍案而起。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展現(xiàn)一下紈绔風范呢,一個聲音忽然傳入了他們兩人的耳中。
“滾開!”
小姐,是少爺在
“哼!”